两人同时不说话了,很尴尬。陈薇奇咽了咽,忐忑地抬起眼,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

庄少洲:“你是狗吗,陈薇奇。”

“我……我不知道那是你的……”陈薇奇咬唇,犟着脸说,“你又不是女人,咬了一下而已,不至于这么敏/感吧。”

庄少洲几不可闻地深呼吸,克制地说:“男人这里也很敏/感,你不知道?”

陈薇奇脸颊很热,“我为什么要知道?”

庄少洲眯了眯眸,那种深而缓的目光游移在她逐渐绯红的脸颊,似乎要把她看穿,再把她贯穿,“所以你只咬过我一个人的这里。”

“………………”

陈薇奇的脸陡然涨到爆红,他怎么能问得这么堂而皇之?她有没有咬过男人的乳//頭,都不会告诉他啊!

“你从纽约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耍流氓?!”她气得不顾优雅,抬起膝盖就要撞男人的薄弱点。

庄少洲比她更快一步,把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长腿紧紧地弹压住她的两条腿,“Tanya,我不是闲人。”

做十三个小时的飞机就为了跟她耍流氓,他又不是神经。

庄少洲喉结滚得厉害,深邃的眉眼在顶灯的照射下显得很锋利也很浓郁,陈薇奇在他的强势镇压之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身体里的劲流走了,浑身热热的。和庄少洲在一起的感觉无法用常理来形容,总是那样灼热,那样强劲,那样不可理喻,像台风过境。

此时他附在她耳廓处说话,气息就令她更热了,“我说了我来是为了哄你高兴,是你自己不信。”

若是平时,陈薇奇一定会反驳,说我高兴的很,但此时此刻,她有点不太想犟了。庄少洲的突然出现,她并不反感,她的确想被人哄一哄。

要很温柔的哄,或者是……她压下心底那种隐隐约约的涌动。

不论怎样,他来了,她并不讨厌。

于是她弯了弯的狐狸眼,软下来的嗓音很动人,“庄生能如何哄我高兴呢?”

庄少洲笑了下,觉得她绯红着面颊,又露出那种很勾引人的笑容,像一朵绮丽的花,这种娇贵又难养的花就该被他日日夜夜精心浇灌。

他突然把陈薇奇拦腰提抱起来,在她的惊呼声中,那双强壮的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腿窝,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掌心。

“庄少洲……”陈薇奇无奈地绷着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这样一抱,她就刚好平视他的眉眼。

他们都把对方看得很清楚,很深刻。

庄少洲绅士地解释:“这样吻你方便一点。”

他说完,便迫不及待地覆上去,在她丰润的唇瓣上来回辗转,没受到多少阻拦,对方装腔作势地挡了一下,就任由他的舌长驱直入,放肆又霸道地舐着她口腔中每一寸。

越吻越深,他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重,连接侧颈的那根筋动得很欲,呼吸促着,偶尔发出无法克制的低沉的闷.喘,手掌也会随之掐紧,陈薇奇紧紧闭眼,听得面红耳赤,快要融化。

庄少洲的吻永远都很难用单纯的温柔来形容,并非没有温柔,但温柔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强势的,甚至是粗.暴索要,像是吻了这场就没有下一场了。

长长的一吻在她濒临窒息之前停下,陈薇奇背上流了汗,额头上也冒出汗,她气喘吁吁地伏在庄少洲的肩头,无力地说:“……庄少洲…你把我放到沙发上休息一下。”

庄少洲怜爱地擦干净她额头上的汗水,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舒服吗?”

“………”陈薇奇抿着唇,明亮又乖巧的眼眸,就是默认了。

“还有更舒服的,Tanya,要试试吗。”

陈薇奇蹙了蹙眉,大脑迟钝,没懂他话里的意思。

庄少洲把她放在玄关的长柜上,陈薇奇两手撑着边沿,就这样看着庄少洲在她身前一点点蹲下去,她的心跳也一点点紧了,慌张,像被迫上了砧板的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忽然想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