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味浓,洪都拉斯的,您应该喜欢。”

庄綦琛接过雪茄,品吸了一口,“上次你过大礼我就没能回去,我心里不好受,怕挨大嫂的骂。”

庄少洲不在乎这些虚礼,无所谓地说:“我妈只会骂我和我爹。再说阿城和阿启都来了,够热闹了。”

“侄媳妇呢?”

“她今天新店开业,去剪彩了。”

庄綦琛啧了一声,开玩笑说:“原来是侄媳妇忙着赚钱养家啊,就你富贵闲人一个,还有空陪我抽雪茄。”

被无缘无故阴阳一通的庄少洲很无语,他倒是想把陈薇奇锁在家里,不用赚劳什子钱,不用忙这忙那,不用像只花花蝴蝶,天天老实被他浇灌就好。

她肯吗?她下一秒就会来踹他的根,顺道把他从128层的公寓扔下去。

庄少洲勾了勾唇,眸中有浓墨般的物质流过,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长腿叠着,不以为然:“没办法,老婆太宠我了。被老婆养是我的福气,一般人没这好命,只能嫉妒我。”

庄綦琛眼角抽筋,怎么有点不要脸呢?

叔侄两都是大忙人,这样清闲地聚在一起不容易,拉扯一番家常,又吃了顿饭。庄綦琛走之前给了庄少洲一张私人拍卖会的邀请函。

“这是?”庄少洲没有打开,长指压着那张华贵的银黑色卡片。

庄綦琛转动着食指上的家族印章戒,“明晚卡斯德伊家族的拍卖会,有些不错的东西,都是女人喜欢的。拍下来去哄你媳妇高兴,别当我们庄家第一个小白脸。”

这下轮到庄少洲眼角抽筋了,他随口一说,小叔真以为他是陈薇奇养的小白脸?陈薇奇她就是做梦也别想。

庄家男人各个都强势,掌控欲强,而且大男子主义,在他们看来,女人就要疼着宠着,为自己女人大把花钱更是基本操作。

当然,这点也是黎雅柔最诟病的地方。毕竟也不是什么事都能用钱解决的。

庄少洲摇摇头,低沉而磁性的嗓如这家餐厅里演奏的大提琴,“小叔,我老婆我知道怎么宠。随口的玩笑,您就别往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