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绪都不是能够控制的变量。

“没什么好抱歉的。反正我也骂了你是傻叉。”陈薇奇无所谓地耸肩。

庄少洲一时失笑,手臂忽然紧紧箍住陈薇奇的腰肢,他松弛的身体紧绷起来,像一头突然发起进攻的豹子。

“Tanya。”他低声。

陈薇奇也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的气场很不一样了,更沉也更浓烈,她蜷着脚趾,就这样看着他。

庄少洲突然扣住她的下巴吻了过来,带着深深的占有,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求,欲念来得猝不及防,陈薇奇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凶猛地吮住舌尖,他吻得发狠,像是要把她嚼碎了吃进去。

低沉的喘.息很性感,陈薇奇听得面红耳赤。

“你喜欢这间公寓就送给你…”他一边吻一边低声说着,说话时唇瓣擦过她的唇瓣。

陈薇奇摇头,想说她没想要,嘴被堵着,说不住话。

一场吻,轻而易举地让气氛失控,几分钟之前的温馨早就抛在脑后,取而代之是一触即发的荷尔蒙。

几百米的高空之上,空气似乎比地面要干净,也更沁凉。裙边被掀到腰上时,庄少洲猛地放下去,像是惊醒,又懊恼。

他没有征求陈薇奇的同意,把她打横抱起,走进了公寓内。

露台门被他直接踹开,阖上时带出一股风,将陈薇奇的裙摆吹了起来。

“庄少洲……你做什么!”陈薇奇的理智稍稍回笼。

庄少洲把她抱到那两百七十度的观景窗前放下来,没等陈薇奇站稳,他就从后背搂住她,将她重重地抵上玻璃。纽约的夜景以一种奇怪的视角呈现在陈薇奇眼前,仿佛要跌进去。

“陪你欣赏夜景,宝贝。”庄少洲在她耳边低声说,“四年前就该补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