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庄少洲,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庄少洲好笑地把手里的书翻盖在膝上,“我很好看?”

陈薇奇挑了下眉,语气很淡地说:“你这飞机,坐过挺多女人的。”

庄少洲:“?”

他的飞机坐过什么女人?黎女士?他那六岁的堂妹?还是他大嫂?庄少洲没有犹豫,把那本《存在主义心理治疗》扔到一旁,起身走到陈薇奇跟前,直接将她抱起来,然后再坐回去。

这样以来,陈薇奇就坐在了他怀里,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庄少洲,你下次抱我之前能不能经过我同意?”陈薇奇无奈地揪着他的衬衫,质地柔软的棉麻,一抓就皱了。

她话虽这样说,头却靠在他的颈窝里,很舒服地享受着男人炙热的怀抱。

他们彼此都无比熟悉了对方的接触,体温,和气味,不论是牵手,拥抱还是接吻,他们都很自然。

陈薇奇从抗拒到熟悉,到享受,这个过程是缓慢的,但察觉起来的时候,会惊讶发现一切也不过几个月而已。

她心底对庄少洲的抵触已经渐渐融化在那些过度深刻和缱绻亲密的夜里。

“我飞机坐哪个女人了,你说清楚,让我也来听听笑话。”庄少洲抱着她柔软的身体,手掌不高兴地捏了一下,手上全是那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触觉。

陈薇奇动了下身体,眼神警告他老实点,“不然我下去了。”

庄少洲绅士地松开手,“你先说笑话。”

“没什么,我随口一说而已。你别当真。”其实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陈薇奇都搞不懂自己怎么想了起来,也仅仅是想起来而已。

陈薇奇不是拈酸吃醋的女人,也犯不上计较这些,她在意的是庄少洲今后的忠诚。

庄少洲微笑,语气平淡,字里行间却尽显强势:“我当真了。Tanya,你不说,我们接下来十个小时就这样耗着,你别想从我身上下来,上厕所我也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