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庄少洲忽然出声问,在这种不该说话的时刻。

陈薇奇唔了一声,不解地抬眸看他,虎口圈着,但这种直径,她圈不住。

庄少洲哑声解释:“这个size不太合,宝贝,小了,所以你再怎么戴,也戴不到底。”

陈薇奇:“……………”她惊恐地眨了眨眼,指腹着火。

“已经是便利店最大的size了。我订制的要下周才到。”

没有办法,有些人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当然也不能用普通人用的东西。不过小一点其实没关系,能用就行,但想把每一处都挡住就很难。

陈薇奇倏地把手拿开,脸上像是被酒水泡过,散发着醉意,“你混蛋。”她低低骂着,咬牙切齿。他这个人是混蛋,东西也是混蛋。

“这个不用戴到底,一样管用。放心。”

“……………”

庄少洲笑了声,很戏谑的笑,拨动着陈薇奇紧绷的神经,手指也拨动薄纱,拨到一边,就径直抵上,俯过去在她耳边说,“其实我第一次见你时,觉得你这种女人一点也不可爱。”

从薄纱换成薄如蝉翼的雨伞,质感细腻顺滑,虽然还没有完全磨合成功,但已经没有前天在鱼缸前的狼狈,他们彼此默契了许多,几乎是直直地咽进去三分之二。

陈薇奇拿指甲抠他的肩头,蹙着眉,她颤声道:“我就是不可爱,你喜欢可爱的,就别来找我。”

庄少洲并不在乎她又说这种话,亲昵地吻她的脸,抱着她,像是抱一只软乎乎的小狗,她最近长胖了几斤,也完全恢复了明艳的好气色,他只觉得手感舒服得要命。

“其他人怎么比得过你,Tanya,你有时候比宝宝更可爱。”

“……闭嘴……”陈薇奇受不了他说这些情话,缩了下。

庄少洲眯起黑沉沉的眸,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捉弄,闷哼出声。她其实很调皮,令他很无奈,不论是非要把一个t戴到底,还是偶尔地夹。

庄少洲啄她的耳垂,把这个行为当成她的催促,喉咙发紧:“好的,老婆,我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