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平时都聊这些?”
“也,不是……”穆强呐呐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是耳尖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因为好像确实是这样,虽然他没有参与,但是宿舍里讨论最多的就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情。
“你也想过,我和夏风帆会做?”时甜放下毛巾,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和纱布,动作有些生疏,可正确的步骤又一个不落。
以前时丰偶尔受伤的时候,她在旁边协助医生处理过伤口,虽然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但是大概的流程还是记在了心里。
“没有。”穆强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脑子里也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些画面。
那是有一次在京市时发生的意外,时甜在洗漱时不慎摔倒,他在门外听到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呼唤又不得回应,情急下就直接破门而入了,结果看到了所有不该看到的。
当晚便做起了旖旎的春.梦。
“哦?”时甜刚好贴完纱布,闻言掀起眼皮瞧了他一眼,刻意拉长尾音,语气里充满了质疑,好在她似乎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放下弄脏的棉签,懒洋洋道:“脱了。”
穆强双手撑在沙发上,听见这话,臂膀上的肌肉突然变得紧绷,青筋血管凸起,表情倏然古怪起来,“脱,脱了?”
“给你上药啊,想什么呢?”时甜知道他在想什么,唇角往上扬了扬。
“哦哦哦。”穆强一向冷静自持的面容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皲裂,他双臂抬起,脱掉身上的黑衣,由于常年训练,他身上的腱子肉块块分明,皮肤呈现小麦色,甚至偏黑。
性感又力量感十足,当然前提是忽略掉周身那些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伤。
时甜皱起眉头,上药时不自觉放轻了力道,唇线抿成一条直线,“他们那么多人,你傻乎乎的冲上去,不就是找打的吗?”
“他们伤得比我重。”穆强伸出手抚开她眉心的褶皱。
“怎么?还要我夸你?”时甜一巴掌打在那青色伤处,成功听到了倒抽气的声音,“活该,你就让他们说,怎么了?我还能真的被夏风帆干死?”
“时甜!”穆强搂住她的腰,脸黑如碳。
“胆子变肥了?还敢喊我名字,之前不是一口一个小姐吗?”时甜一点儿也不怕他,垂眸看向他禁锢住自己的手臂,都快有她腰粗了,一黑一白,一强一弱。
可是气势上还是她占上风。
穆强只觉得额角突突的疼,简直拿她没办法,刚想说些什么,就感受到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伸向了他的皮带,呼吸一滞,无奈道:“小姐。”
“穆强,我只让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