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目光转向天花板,疲倦地问他,声音暗哑:“几点了,我睡了很长时间吗?” 李孜沅握住我的手道:“还好,晚上七点了。” 我低低哦了一声。 “还不舒服吗?医生来过了,说你低血糖,葡萄糖已经吊完了。”原来他还叫了救护车,我让人虚惊了一场。 “想吃东西吗?我去做粥?”他看着我。 “嗯。”我竟没有说话的欲望。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