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九无语地看了殷喧和一眼,心道:这狗男人把自己勾引硬,就又开始装柳下惠了。

云知九不悦地眯着眼,就被殷喧和揽着直接按倒在了床上。

翻了个身面对着殷喧和,云知九撑起身体直勾勾地看着他,却不说一句话。

殷喧和又心慌了,绞尽脑汁地去想自己是不是又哪里惹到对方了,却见云知九突然凑过来,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般低声问道:“舅舅,你是不是身体上有了什么问题啊?比如说,阳痿?”

殷喧和:“……”

云知九伸手在殷喧和跨间,握住那一大团隆起揉了揉,云知九疑惑道:“摸着倒是挺大的,只是可惜了,中看不中用。”

殷喧和脸都黑了,胯下的性器却被揉的更加硬起。殷喧和正要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好好教训一番,却突然见云知九冷笑一声,质问道:“舅舅,你其实没喝醉对吗?”

殷喧和:“……”

不等殷喧和开口解释,云知九就抬手打断了他,“不用否认,你能来找我我很开心,舅舅,你走吧,我突然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

殷喧和立马就慌了,也顾不得再装模作样了,抓住云知九的手就质问道:“为什么?!”

云知九转过脸,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因为我不喜欢不能带给我性生活的男人,舅舅,你很好,但我觉得,还是不应该讳疾忌医的。”

殷喧和:“……”

殷喧和脸上的表情都裂开了,一时都有些分不清云知九是在故意拿话挤兑他,还是认真的,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将云知九压在床上就开始脱身上的西装。

他要让云知九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殷喧和脱着脱着,就见云知九躺在床上,正挑高一边眉梢,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殷喧和渐渐回过味儿来了,这小东西确实是在拿他寻开心呢。

见殷喧和终于发现了,云知九这才闷笑着歪倒在了床上。

抬腿拿脚踩在殷喧和光裸的胸肌上,云知九眯着眼道:“以后只要我想要了,你都得立刻硬起来满足我,听明白了吗?”

殷喧和点着头,心里不仅没有任何不愿意,胯下的凶器反而因着云知九高傲时显得越发艳丽的神情而越发肿胀。

握住胸前那只脚揉了揉,殷喧和就带着它移到了自己的跨间,用那湿润的顶端在他的脚心处轻轻磨蹭着。

云知九从小娇生惯养,脚底心的肌肤极其敏感,被殷喧和握着在滚烫的性器上揉弄着,很快就软了腰身,情动地红了眼尾。

轻喘一声,云知九微微用力踩了踩那根肉屌,又顺着根部轻轻地向上蹭着,殷喧和性器激动地弹跳着,被刺激得双目通红,恨不得扒了云知九的裤子就狠狠干进洞里。

被色情地揉着脚踝,云知九双颊绯红,娇喘连连,圆润粉嫩的脚趾碾着龟头磨了磨,云知九轻喘一声,抬手缓慢地解开了身上的睡衣扣子,露出一身白嫩幼滑的皮肉。

“舔我。”云知九细长白嫩,指尖微粉的手指轻点着胸前两朵嫩花,命令道。

殷喧和长这么大都没被人用这种口气说过话,他生来便处在高位,从不曾跌落,那些敢对着他放狠话的人坟头草都有人高了,然而听着云知九的话,殷喧和只觉得刺激极了,他几乎就要在云知九的注视下达到感官上的高潮。

“遵命。”殷喧和抬起云知九的脚踝,微微弯下腰,滚烫的唇便落在了他的足尖,殷喧和弯着腰,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谦顺。

云知九看着,呼吸都乱了,抬脚便踩在了殷喧和的脸上碾了碾,云知九勾唇,笑得邪恶,“舅舅,侄儿的脚香不香呢?”

殷喧和抬眼看他,漆黑的眸子幽幽地闪着光,像只盯上了猎物的饿狼,殷喧和舌尖舔舐着云知九修剪的圆润漂亮的脚趾,又将其含进口中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