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是啊!咱们都是一样的出身,就她最得父皇的欢心,平日里真把自己的位置都给抬高了,今日她不是得意吗,便给她好生出出丑。”
“凭什么风头都给她占尽了,父皇如此偏爱,难不成要给她随意挑朝中最好的儿郎吗?”
两人的计谋,江聿方才听了七七八八,已经得知的差不多。
树下面的两位公主也不敢过多的造次,就是要那位小公主丢脸,威逼利诱买通了小公主宫殿里的宫娥,让人在她一会要穿的衣衫上面放了痒痒粉。
装着痒痒粉的药瓶已经空掉了,眼下两人正商榷去宴上给小公主敬酒,趁机弄脏她今夜的衣裙。
伎俩拙劣至极,江聿忍不住在心中嗤笑。
两人商讨罢了,便走了。
江聿倒身回去,单手枕在后面,没等多久,他飞身下树,往宫殿走。
走了没有几步,忍不住在心中想。
万一适才那两人做的事成了,痒痒粉在宴上起了作用,小公主扛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出丑,她丢颜面事小,皇帝必然会震怒,届时定然要彻查,他出了宴会不好脱身是其次。
那小公主的名声和脸面,恐怕不好周全了。
她一个姑娘家。
江聿只怨自己若是不知道还好,偏生现下他躲个清净躲不掉,还被知道了。
不好办了,他怎么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