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知道,她就是不想动嘛。

“你就不可以自己吗?”

“我有你为什么要自己。”

江汀儿不情不愿帮他动了动,刚开始是挺不乐意的,到后面见到任洵那张俊美的脸庞在她的动作之下,多番变换神色,简直比话本子上面好看多了。

毕竟任洵的皮相,比起珍藏版典藏的话本子上面的郎君还要出挑。

哪里是那些话本子上的郎君可以比拟的。

江汀儿也上来了劲头,就为了看他的几多脸色在她的手上变幻莫测,一遭下来两人都尽兴,过足了瘾。

她的手脏了,任洵没有叫下人,亲自起身拧了帕子给她一根一根擦拭干净。

任洵早出晚归,江汀儿一个人在府上反而自在。

除却江映儿和薛穗之外,没有人上来找她。

任洵选定的邀亲朋好友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就请了任洵的好友上门来一道用膳,江汀儿背地里嘀咕说她没什么好友。

不知道他是不是成心的,问起江汀儿,“要不要请你的成柱哥哥来一趟?”

气得江汀儿憋回去了话,忍不住吹胡子瞪眼看着他。

“你....是不是成心的?”

任洵说不是,江汀儿想说那就叫来,又怕到时候场面闹得难堪,这怎么合适叫嘛。

先前她说想见成柱一面,任洵防她跟防贼似的,现在却松口了,安的什么心,要说不知道,江汀儿装不了这个傻。

“我不要去,你要叫你自己叫。”

她气得背过身,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会任洵。

等他穿好了外衫,盯着她气鼓鼓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屏退一旁的丫鬟,凑到她的侧脸旁,他一过来,江汀儿又转,不给他看,非用后脑勺对着他。

任洵转到另外一边,江汀儿又转。

两人乐此不疲的你看我,我不叫你看。

到最后,还是江汀儿自己给转累了,她实在是懒得不想再动了,任洵见她停止,伸手拿了一旁的杌子坐到她的身侧,低声问,“生气了?”

江汀儿正是被惹的火气升到了顶峰,她的声音拔高,话却是反着说的,“没有!”

“还说没有,你瞧你。”

任洵把后面的铜镜抬了挪到她的面前,“你看看你的脸色。”

她不看。

就是一直低着头,好一会了都没有反应,任洵适当逗着她玩了一会,见她默不作声,生怕把她给惹急了,“汀儿。”

怕她真的闹气,不敢玩过火,任洵跟她说,“我逗你玩呢。”

“真气了?”

难得从任洵的嘴里听到一句类似于真话,少见的不反着来说故意刺激人。

江汀儿的气已经散了,现下她也故意逗任洵不抬头,就叫他着急。

“好了,我下次不逗你了,嗯?”他伸手去抬江汀儿的下巴,越发的低头去看她的脸色。

谁知抬起来,见到女子脸上促狭的笑意。

任洵意料不到,“你故意?”

江汀儿娇哼,“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叫你总是这样。”

任洵捞她到腿上坐着,“我哪样?”

“就是刚刚那样。”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成柱哥?”

任洵盯着她看了一会,“可以,只要你不要再叫他哥哥,什么都好说。”

他未免也太小气了!居然还在计较,这都过去多久了。

“……”见识过任洵的肚量,丁点大小,她也不敢再惹任洵了,那就大人大量让他一次好了。

一道用过膳食,江汀儿和任洵的事情便这样定了下来。

在淮南待得自在,跟江汀儿脑中想的不大一样,任洵手底下的人对她毕恭毕敬,丝毫不该怠慢,也没有什么长辈上前为难,更不用应酬,日子过得无比顺畅。

往日里跟着江映儿还有薛穗一道去打叶子牌,那些淮南有头有脸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