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有钱可能就一个闻衍和肖霖泽,有权,没有青年才俊能够比过他,任洵是皇子,谁还能比他更有权。
“汀儿,我想要的,你当然给得起。”
江汀儿不明,任洵低头要亲她的唇,江汀儿捂住唇,给到任洵一个适可而止的动作。
任洵冷冷嗤笑一声,随后顺着她的颈亲,一路下去。
覆盖原先的痕迹。
搞出一个比一个更大的印子。
眼看着又要再来了。
昨天的都还没有算呢。
江汀儿总不能让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拉好衣衫,不给任洵亲了。
衣衫碰水,黏在了蝴蝶骨上。
“你昨天不是答应只要我跟了你,你就放了成柱哥吗?”江汀儿揪着衣衫的小手被任洵一根根拿下来。
他的语气极其薄凉,似笑非笑,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汀儿,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江汀儿回想起,第一次她就在榻上吃过亏了,也怪她心急乱投医,一气之下就给忘了。
“我不算数怎么了?”任洵非常混蛋。
“不是你先不信守承诺的吗?”
还是过不去这个坎。
江汀儿真是服了,他怎么就这么能够跟人较劲呢。
“是我错了。”她鼓着腮帮子重复,天底下那么多人等着要嫁他,为什么非要揪住她不放啊。
江汀儿不敢说,万一那一句话惹毛了任洵,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给句话吧。”她不是没有耐心,就是慌了。
“成啊,汀儿,只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了成柱。”
江汀儿后面又跟上,“还有村子里的人,你不要为难他们,村子里的人都是无辜的,成家的人对我很好,于我有恩。”
任洵淡漠,“关我什么事?”
“殿下心里有气就冲着我来。”
“好啊,冲你来。”
江汀儿,“......”失察了,任洵还真的是冲着她来,不过两人说的冲不是同一个冲。
她的指甲掐入任洵的手臂里。
任洵非要问她,“你跟他到底到了哪一步?”
江汀儿晨起穿的薄袄,被他给弄松了,他的手钻进去,弄到了还在酸疼的地方,“他有没有这样碰过你?”
“有没有?”他的力气越来越重了。
江汀儿的眼泪是真的窝藏不住,“...没有。”又开始悬起来了。
“真的没有?”任洵还是不信。
江汀儿,“......”好想骂人又不敢。
只能力气发狠了,一口咬在任洵的肩胛处,传达她的愤怒。
“汀儿,脾气见长了。”他边说,更是边冲的厉害了。
“呜....”她没有忍住呜咽一声,“有没有这样?”他换了一个方位。
从桌边挪到了窗桕边,“这样呢?”
江汀儿的鬓边全是汗珠,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可是她的脾气也是倔的,再加上心里本来对任洵就非常的不满意。
她咬牙切齿,“没有!”
火气上来了,任洵笑,一口啄吻在她的脸上,“很好。”
本以为任洵结束了。
根本就没有结束的意味,好不容易方才结束,又被压到了一旁的檀木书架上,“这样呢?”
江汀儿一直在喘气,鬓边的汗水如同雨水一样,怎么都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落。
她不吭声。
任洵给她抚过去鬓边的湿发,揽到耳朵后,露出她哭得濯红的眼尾和鼻头。
“我记得在成家,在你们的新婚院子里,床榻旁边就有一个这样的架子,他没有带着你在架子上?”
江汀儿咬牙,眼神很是无言。
任洵是不是以为,谁都跟他一样的不正经,有病吗?
“没有。”她好脾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