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好好说着话,总是动手动脚。

男人扬起唇,对着她笑得极其昳丽,江映儿撇开眼。

“......”

好端端的,笑什么笑。

“王将能够统帅汝阳大军,你真当他什么主意也拿不出来非要来问我?”

江映儿深想,“是为了套话。”

闻衍摸了摸她的发,“映儿,你真聪明,一点就透。”

江映儿不给他碰。

他拉起被褥给江映儿掩好,未免她着凉,“你弟弟少年心性,随军固然历练不少,有所成长,比起朝廷沙场中打滚的王将,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王将今日设宴所为,我若是没有猜错,表面上是为了寻求更好对付羌族的办法,另一方面是为了试探江家残留的底细。”

“看看江家,江聿被抓到底是不是真的被抓,是否假意被俘跟羌族联合,有没有对当初朝廷的发落心存怨恨,联合羌族企图谋逆。”

“奸细不是抓到了吗?”江映儿越听越是心惊。

她真的天真的以为,王将设宴是想借闻衍的力量而已。

“你在说被我射杀的段将军?他固然是羌族人的奸细,可他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光凭我和江聿以及我手底下几张嘴,说他是奸细,要透露我们的行踪,杀掉江聿,最终被我反杀,信服力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