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走的时候不必说,何况那时候说了闻衍未必会信,反而觉得她无中生有,疑神疑鬼。

江映儿嘴上安顺讲,“夫君忙碌,妾身不能为夫君解忧,但求不给夫君增添烦恼。”

陷入情爱蜜语当中男人,失了辨别话语真实性的水准。

他不觉得江映儿的话假,只觉得她懂事,好乖,心中暖流不止,疼惜翻涌。

越发揽紧她,叹慰,“没有什么比你和孩子重要。”

卢氏呢?江映儿在心中想。

闻衍扳过江映儿的双肩,望进她的眼中,慢而郑重,“日后有什么,不要瞒我。”

江映儿随口,笑说,“好。”

闻衍没有在容云阁停留太久,他把药带走了,江映儿想着他应当是去找郎中来看卢氏,对付二房吧,收拾姜泠月,以他的手段肃清闻家。

果不其然,不出江映儿所料,这几日闻衍都没有露面,忙得不可开交。

夜里回来过,早起不见人,江映儿夜里熟睡感觉到有人抱着她,很热,不同于被褥给的暖。

她在帷帐内闻到闻衍身上残留下的冷冽气息,断定他夜里回来过,没有打搅她。

江映儿没出容云阁,就在养身体,逗孩子玩,丹晓同她说道,闻衍去找了烟江路,鲁郎中推忙不得空上门帮忙,闻衍又找了别的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