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衍不会想到江映儿的笑是因为从疼痛中得到了暂时松乏舒坦。

在他看来,这一笑,简直是笑话讽刺,因为他让她住口,自己反倒是出声了,是他没有先破功没有憋住。

“......”

下意识要开口说什么,张唇就闭上,跟她有什么好说的。他是夫君,是主导者,他爱出声就出声,凭什么要解释?

思及此,闻衍更不知收敛了,不止如此,他居然还频繁出声,饶在江映儿耳畔,沙哑性感,无比好听,可江映儿腰酸骨痛,无心欣赏,在她听来,简直犹如魔影绕梁。

声音在,就意味着不会停。

江映儿,“......”

时辰比昨天稍微长点,最后,江映儿还是没出息地晕了过去,看着女人疲累的睡颜。

餍足的男人,扳回一局,颇为得意地笑了,召来外头的仆妇抬水进来收拾。

江映儿再醒过来的时候,又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