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现在已经彻底明白樊灵川的那一番话,只要她露出身体,想要欺负她的人会认为是自己勾引他们的,哪怕自己不想要,也会强加在她身上。

她的一颗心都交给师重光,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对于他人身体上的侵犯,段容盈不能忍受,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很难过,和师重光在一起那么久,也没有怀上对方的孩子,她是真的疑惑自己是不是不能生养小娃娃。

听着越来越逼近的脚步声,段容盈提心吊胆,她知道小叔叔不是什么好人了,不然也不会让她穿这样的衣服。

可是,这是为什么呀?

难不成是因为和父亲赌气争吵的缘故?

还是因为被父亲打了三十棍赶出家门?

可父亲已经死了,天大的仇恨也该随着死亡随风而逝了。

又或许是因为小叔叔没有亲自报仇,其他人都死了,特意抓自己来泄愤?

段容盈害怕的揪住被子,如同一只被欺负的小狗,忍不住发出害怕的呜咽声。

段翎渊听到她啜泣呜咽,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这么怕自己?

他放下饭菜,装作和蔼可亲的面貌出现段容盈面前:“盈盈,还认得我吗?”

眼前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面孔生的比嫂子还要美丽出色几分,最像嫂子的眉眼蒙着一层水光,犹如一对翠墨浸润在溪水中,姣好的菱唇紧紧抿着,仿佛待放含苞的花骨朵,头发乌黑蓬松的像是云朵,从小他就知道段容盈是美人坯子,多年未见,她生的亭亭玉立,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她的身子也又白又软又香,她的身体自己已经占有过了,浑身散发着迷人的兰香,越是肏的用力,兰香愈发浓烈。

即使是现在,发丝也透着清雅的兰香,十分好闻,就连她生育过孩子的嫩穴也是柔嫩且紧致,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生了孩子,却可以紧致的犹如处子。

他忍不住伸出手,刚要触碰对方的脸颊,却被段容盈害怕的躲开。

段翎渊沉下脸色,看段容盈紧紧抓住被子犹如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心中冷笑,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被子,露出被单薄的纱衣笼罩的身体,她的奶子真的很大,肚兜竟然遮不住她的淫乳,露出大半的酥胸和嫩红色乳晕。

美丽纤细胴体更是留下了男人们淫乐的欲望痕迹,除了斑驳的淤青,肥大的阴阜和花唇丝毫遮掩不住。

段容盈怕的尖叫,她拢住双腿,挡住自己的大奶,羞耻的低下头,又流了两滴泪。

段翎渊此生挚爱已死,留下这个最像她,还有挚爱血缘的小侄女,他冷冷的审视着对方,除了脸蛋像,哪里都不像,她是个不知道多少男人奸污过的贱货,谁都可以把她压在床上肆意的享受一番,而嫂子很好,男人们休想占她半点便宜。

倘若真有登徒子得逞,恐怕嫂子早就含羞上吊了,哪里会像她这样苟且偷生。

她又不读书,嫂子饱读诗书,她遇到事只会呜呜的哭,半点没有嫂子那样坚强。

可天大地大,自己再也寻不到第二个比她还像嫂子的女人。

他冷漠的扯下段容盈的肚兜,露出这对让男人们疼爱有加的淫乳:“不要装什么贞洁烈妇了,你在宫里做了什么,在外面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你淫荡个贱货,连亲哥哥都能和你上床,你连妓女都不如。”

段容盈愣住了,她回想起宫里生不如死,以及和三哥那段痛苦的日子,她抬起眼,直直的注视着段翎渊,她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羞辱她?

小叔叔和十八岁的时候相比,退却了少年的稚气,多了青年的成熟稳重,他戴着金冠,身着华服,生了一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眼眸是少见的琥珀色,昏暗的屋内犹如淬了毒,纤长浓密的睫毛过滤了一切阴谋诡计,深邃的眼窝倒多了几分含情脉脉的意味,他的鼻梁高挺,嘴唇勾着笑,带着几分慵懒的惬意,仿佛一只漂亮的白猫,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

随后段翎渊微笑,这样漂亮的脸蛋嘴里却说着恶毒的言语,他冷笑道:“和妓女上床得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