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重光心想有理,姜兰村到镇上他们坐车都走了一天,白芽姐虽然节俭度日,可难免也有馋嘴的时候,小时候,她还带他和师兄去山上采野柿子,一眨眼,她都要嫁人了,愿她和曾二郎白头偕老……

想到这,师重光未免有些伤感,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支用帕子裹好的金凤钗,他将盒子放在她面前:“白芽姐,我刚才在城西的首饰铺看见这个钗子,送给你。”

白芽疑惑的解开帕子一看,一枚精光闪闪的凤凰衔珠钗浮现在白芽面前,白芽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她的簪子是简单的树枝削成的木簪,她的手镯是竹节镯,段容盈曾送给她的双鱼银镯她觉得很珍贵很好看,一直都舍不得戴。

如今她又收到了这么一直凤钗,白芽目瞪口呆,有些难为情:“这是……”

她要杀他,可师重光对她很好。

师重光笑了笑:“过了年,你就要曾二哥成亲了,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这些日子我又颇受你照顾,盈儿也说你很好,所以,这是谢礼。”

“不,我不能收……”

白芽红着脸,摇摇头:“太贵重了,你我之间何需言谢?”

“不是为我,是为盈儿,我知道盈儿娇懒,这些日子阁楼倒收拾的井井有条,衣服也都晾晒的很干净,这些盈儿都不会做,想来必然是姐姐又麻烦了……”

白芽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你知道她娇懒任性,什么家务也不会,你为何还要和她在一起,难不成只是为他生的好看,可她现在年轻,自然是好看的,等你们搬了家,过起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她生了孩子,腰粗了,皮肤也不再那么白,她又什么都不会,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她不会做,那我做就好了,”师重光笑道:“等她腰粗了,皮肤也不白了,那我肯定也老了,头发也白了,她不嫌我,我也不嫌她,我们白头偕老再好不过。”

说完,师重光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白芽没有阻拦,反而觉得十分嫉妒,仇恨让她变得扭曲,面貌也变得可憎,手上收到的金钗也跟着变得灼热烫手。

白芽见他喝了酒,随后哈哈一笑,她笑他的愚笨和痴傻,竟丝毫不知情段容盈的淫荡,也笑自己的可怜,段容盈这种荡妇都能找到这样痴情的男人,而自己贞洁,能干,有着数不清的优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退亲。

药效发作的很快,师重光吃着吃着,忽然觉得肚子隐隐作疼,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被下毒了。

再看白芽,对方神色淡然,将他捂着肚子,脸色淡定。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下毒之人就是白芽,再看周围,本来熙熙攘攘的二楼变得空无一人。

师重光想运功排毒,却丝毫使不上劲,只能无力的倒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你该死。”白芽淡漠的将那枚凤钗丢在地上,恶狠狠的踩了一脚。

精致的凤凰被踩的稀巴烂,白芽却嫌不够解气,她冷笑:“你的好盈儿背叛你了,每天你走了,她和她的好三哥就关上门做那种好事,你猜,如果她怀孕了,肚子里孩子是你的,还是乱伦的杂种?”

师重光抿着唇没有辩驳,腹痛让他面色苍白,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再然后,顺着一阵熟悉却又陌生的兰香,他再也支撑不下去,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后昏厥了过去。

夜凉如水,雨下了一整天了,白色的雾气笼罩着黑暗的山林,四周充满着静谧的可怕。

段容盈因为过于伤心,没有吃晚膳,三哥炖煮了一点野菜粥想喂给她吃,段容盈不吃,她好疼,小穴都被干肿了,走路的时候得扶着东西,才能慢慢的一点点挪动,她每走一步,三哥的浓精就顺着屄口滑落在大腿上。

她强打着精神洗澡擦身,一边哭,一边委屈的洗掉这些污秽的东西,三哥要帮她洗,被她大骂骂走了,她不要三哥再碰她的身体。

早知道三哥会这么欺负她,她宁愿不相认,到现在一点记忆也没有恢复,小穴倒是不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