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揉了揉眼睛:“嗯,三哥你醒了,我好担心你。”

她睡的腰酸背痛,看见曾二郎倒下的那一刻她害怕极了,也顾不上脚疼,连忙去喊白芽,路上还跌了一跤,手和膝盖都破皮了。

可没有关系,只是摔倒而已,比起这种微不足道的疼痛,三哥昏倒了才是更要紧的大事。

幸而白芽在家,两个瘦瘦小小的姑娘扛不动他这样人高马大的大男人,村寨人烟稀少,彼此距离又远,于是她们费劲力气才将对方扛到一辆落满灰尘的板车上,她的手臂现在又酸又疼。

“段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段姑娘?不是说好以后都叫我盈盈的吗?”

“什么?”

“你都忘记了?你说过以后都要喊我盈盈,而不是段姑娘,你说我们要结拜为兄妹,我不愿意,因为我们是亲兄妹,”

曾二郎陷入迷茫,这些他都想不起来了。

段容盈见他这幅样子,不由自主的生气了:“你怎么又忘记了,难不成摔坏了脑子。”

曾二郎下意识的哄她道:“段……盈盈,别生气,我忘记了很多事,你一件件都说给我听好不好?你的小脑瓜聪明,我忘东忘西的惹你生气了,你再说一遍,我肯定记住了。”

段容盈笑了笑,对方是忘东忘西的三哥,自己的聪明小脑瓜记得很多事情,既然三哥忘记了,那自己说给他听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到这,她高兴的搂住曾二郎:“好吧,谁让你不聪明,从哪里开始说起?”

“哪里都可以,盈盈,你想说什么都行。”

“那……让我看看你的蛋蛋吧。”

曾二郎顿时面红耳赤,他以为他会听到段容盈婉转乳小鸟的嗓音说着前尘往事,哪里想得到她这样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