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这几个月以来最好吃的饭菜了。”

段容盈吃了一口酸辣的空心菜,尽管她被辣的微微变了脸色,但依旧难掩美味本质。

白芽弯着嘴唇笑道:“乡野人常吃的,难为你这样的大小姐肯屈尊降贵吃这些玩意。”

段容盈没有听出白芽的讽刺之意,只是诚恳的摇摇头:“谢谢你白芽姐姐,你做的饭菜真的很好吃,一点也不输京城的大厨。”

“这么说,你和阿光是从京城来的?”

白芽好奇的询问,她还没来得及问这骚狐狸的底细。

小半个时辰后,白芽把段容盈的身世背景和师重光怎么相遇成亲的事摸的一清二楚。

据段容盈说自己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去年父亲因为风寒去世,而母亲操劳过度也跟着撒手人寰,兄弟早夭,只有一个未出做生意的三哥下落不明,从此她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又遇到恶毒叔父将她家的财产霸占,还想将她草草嫁与她人为妾。

段容盈自然不肯,就连夜携带金银细软逃跑,叔父收了人家聘礼,自然不肯放过她,于是派人连夜追拿,若不是遇到师重光出手相助,恐怕她早已沦落为富商的妾室。

段容盈无处可去,师重光又这样的热心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于是她愿嫁给师重光为妻,两人携手天涯

这套说辞天衣无缝,只是曾二郎越听越困惑,听到最后的以身相许,终于脸色难看,重重的的放下筷子。

白芽冷笑的望着他:“二郎,怎么了?”

曾二郎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连忙掩饰道:“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畜牲不如的叔父,我为段姑娘感到难过。”

“什么段姑娘,盈盈已经嫁给小光为妻了,以后啊,要叫师夫人了。”

曾二郎道:“段姑娘,你和师兄弟成亲,可有媒人作保?”

段容盈摇摇头:“不曾有媒人。”

“可有聘书六礼?”

“也没有。”

“那可否告知父母。”

段容盈蹙眉:“我和阿光父母皆亡,自然无法告知父母。”

“又没有聘书六礼,也没有媒人作保,你可知聘为妻,私奔为妾,这桩婚事恐怕做不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