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生气委屈,又琢磨不透男人的心思,怎么好端端的生气扯她的肚兜,还骂她小淫娃,自己才不是小淫娃。

“你扯我肚兜干什么?都被你扯烂了,你都拿我多少肚兜了,难道你也要穿肚兜吗,真是不害羞……”

她越说越生气,双手挡着掩不住的嫩乳,一个劲的说自己没肚兜穿了。

赵愿蓁却心不在焉,咽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嫩乳,一门心思都在她的嫩乳上,他记得她和父皇生过孩子,那必然有过奶水,他想含她的乳头,吃她的奶,反正她孩子也不在身边,奶水也没人喝……

想到这,赵愿蓁笑了,不是没人喝,是没孩子喝,她的野男人每天晚上都在弄她的嫩屄,这几天还开着窗户,叫床声越来越大了,丝毫不遮掩,那想必,他也喝过她的奶水吧,自己也弄过她不下百回,怎么吸不出奶,是不是被野男人吃完了?

弱不经风的男人眉眼间闪过一丝狠厉,小时候有个弟弟和他抢奶水,现在还有个野男人也和他抢乳汁……

“你笑什么,你还笑,都被你扯烂了你还笑!”肚兜的系带断了,段容盈委屈死了,她生气的将番莲花肚兜丢在赵愿蓁的脸上,一股浓郁兰香丢在他的脸上:“我没肚兜穿了,以后宫女走进来,看见我露出奶,她们肯定要笑话我,都怪你,我不理你了。”

他嘴里哄着她,一边将肚兜塞怀里,心中还有点高兴,已经拿了她四十多件小肚兜了,现在又多了一件,不过没肚兜穿也不行,她又傻,又没个心眼,要是那个太医来看病,她又让人看看吸肿的奶子,之前还有肚兜挡着看不见,要是真没肚兜,岂不是全部看光?

无奈之下,赵愿蓁从怀中掏出一件折叠好的淡紫色肚兜:“喏,给你,别哭了,相公赔你的,以后夫君天天给你买新肚兜,省得你的骚奶子被野男人看去。”

段容盈看过来一看,更气了,这不是她自己的肚兜吗,她还记得那一次自己被他骗着用冰冷的石桌桌角磨了嫩屄,不然就不给走,自己差点憋不住尿,还被磨哭了,穿的就是这件肚兜。

“这肚兜本来就是我的。”

“不对,是我的,掉在玉泉宫的东西就是我的,肯定是你想给我看奶子,所以解开肚兜,结果掉地上也没捡,既然你不要就是我的了。”

段容盈被对方颠倒黑白气的侧过身,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笨嘴拙舌,但是不管生几次气,自己还是说不过他们。

赵愿蓁巴巴的凑上前:“怎么,生气了?”

段容盈气的又翻了个身:“你走。”

“我不走,母后,这种死物有什么好的,拔出来,换成儿子的大肉棒,不比它舒服。”

说完,就要伸手去拔,段容盈捂住小穴,还是记着原先骗她看小猫的事,加上今天肚兜的事情:“不要不要,我不理你,你别弄我。”

“不听话了是不是?”赵愿蓁板着脸:“小荡妇想男人了,大白天就不正经,往屄里塞东西,真男人的肉棒给你你为什么不要?”

“你凶我?”段容盈委屈的用莹润雪白的小脚蹬了他一下:“你走,你骂我,你骗我,还扯坏我的肚兜。”

赵愿蓁嘻嘻一笑,抓住她白嫩纤细的脚踝,脚趾洁白,脚趾各个圆润似粉珠,他挠了挠对方的脚心,逗的段容盈哈哈大笑。

“别挠我……哈哈……别……”

“还理不理我?”

“理……哈哈……理……我理……哈哈……不要挠我……”

对方很怕痒,又挣脱不了男人的抓握,段容盈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扭动挣扎着身体,全然忘记体内还塞着粗硕玉势,随着她的挣扎,玉势次次顶弄到花心,弄她的笑也不是,呻吟也不是,嫩穴大张,甬道湿滑,她浑身颤抖,竭力想躲避自我的奸淫和男人的惩罚,小穴不断的伸缩吞吐,竟一点点吐露漆黑色的玉势。

“不要……哈哈……角先生掉出来了……不要了……”

赵愿蓁见状,这才松开手,趁着她不注意,将剩余肉棒全部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