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段容盈的手被逼着按在不停的进出粗硕的肉棒上,粗黑的耻毛摩擦着柔嫩的手背,下流的举动和欺骗让段容盈呜呜直哭。

眼泪打湿脸颊,赵愿蓁心想她被我的鸡巴弄哭了,哭的真好看,阴暗的施虐欲在他心里迅速膨胀,他忍不住还想让段容盈哭的更厉害。

透亮的淫液分泌,肉棒在蜜穴内用力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和“啪啪”的胯骨相撞声,肉棒次次直捣黄龙,恨不得把花心干成泥泞的花泥,蜜穴变成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鸡巴套子才甘心。

段容盈知晓男人的性欲不会轻易停止,她也知晓自己又受到了欺骗。

若不是她被抵在墙上,恐怕现在早就软成豆腐瘫倒在地,她直不起腰:“不要,温柔点,求你了……”

“小骚货,吃大鸡巴还有那么多要求,叫声夫君听听。”

“不……啊……不要……”

段容盈刚说一个“不”字,对方就扯下她的肚兜,乳珠含在嘴里,重重的一抿一扯,顿时肉穴绞的他更紧,若不是他在她身上算是身经百战,恐怕早就泄了。

“小骚货还知道学会用嫩逼夹出子孙液了,就这么想怀上我的孩子?”

“没,没想怀……”段容盈无力的摇摇头,然而这个答案又惹的他很不满。

嫩逼被重重贯穿,疼的段容盈捂住小穴,瘫软在地,即使肉穴里鸡巴依旧在不停的进出,她夹紧肉棒,蹲下身子不肯再干:“不要……不要……你骗人……”

肉棒直挺挺的翘着,赵愿蓁不满的的用它打在段容盈的脸上:“不想生我的孩子,想生哪个野男人的?”

段容盈无助的蹲坐在地上,紧紧夹着双腿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说不要,说他骗人。

赵愿蓁不喜欢强奸,他声音故作温柔,又开始了一贯的欺骗:“腿分开好不好,我温柔点,很快就好的。”

段容盈一个劲的摇头,她被逼到墙根无处可退。

“不要,我要回去了。”

“回去哪里?告诉我,今天给你看病的太医是不是你的新姘头,你们睡了几次?”

段容盈委屈的摇头:“没有……没有……”

“你觉得我会信吗?你男人看见你都恨不得钻你裤裆操你嫩逼,你又管不住自己的腿,喜欢到处勾引男人,还敢撒谎?”

“没有,你冤枉我,我真的没有做过,我也没有勾引男人……”

段容盈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都是他们自己强奸自己,怎么现在,却可以理直气壮的指责她勾引别人。

赵愿蓁看见她的眼泪,稍稍冷静一点,自己刚才那副样子,简直就像一个患得患失的怨夫。

他叹口气,努力挤出微笑:“吓坏了吧,我们进去,儿子给你看看刚才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段容盈却不肯再受他的哄骗:“我求你了,我要回去,我不看小猫了,我要回去……”

“回哪里?”赵愿蓁伸手擦拭着她的眼泪:“回去继续勾引野男人,然后被他们搞大肚子是不是?反正都要弄大肚子,肥水不流外人田,今日,儿子就好好给你打种。”

说完,就拽着段容盈进入偏殿。

七宝给花草浇水,忽然他听见偏殿隐隐约约听见偏殿内有女人的哭声,声音很轻,并且断断续续的,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大皇子身边哪有女人。

他笑着摇摇头,又给紫藤树浇了一瓢水,这才出去关好宫门。

七宝哪里知道,一向认为毫无女人缘的大皇子正在偏殿,逼着段容盈玩红杏出墙,然后被丈夫被捉奸在床的戏码,她是耐不住寂寞的小媳妇,赵愿蓁是气急败坏的丈夫。

更羞人的还在后面,段容盈不肯喊他们任何人夫君相公之类的词汇,不管怎么用力捣弄,段容盈只是哭,就是不肯说。

然而赵愿蓁今天非逼她说不可,他威胁段容盈要给她肉穴和乳尖上打环,银针放在蜡烛上反复灼烫,变成通红,桌上摆放着一堆漂亮的环形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