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盈听不懂这些她只觉得身体好疼,好胀,好酸涩,一根粗大的玉势直挺挺的塞入她的小穴,随着马车的颠簸一下又一下捣入鲍宫,她的腰肢酸酸麻麻,小穴湿漉漉的,黏糊糊的,她不想再做,可是,她体内的玉势是永不知疲倦的死物,只会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着她的小穴。

她不知不觉的呻吟着,“嗯……啊……啊……不……不要……不要……呜呜……不要了……”几人听力极佳,脑子里想入非非,胯下肉棒又硬邦邦的。

商素澄驾驶着马车,前方有块大石头,他像是没看见似的,车轮碾过大石头的时候,车内颠簸的厉害,一不小心,雕刻着龟头的玉势又重重的碾压了一下段容盈的花心。

“啊……不要……”段容盈哭泣着软了腰,一下子跌倒在马车内铺就的软塌上,露出一个雪白的蜜臀和丰淫红润多汁的嫩屄。

段容盈哭着撅起雪白柔软的腰肢,跪趴在马车上,她后知后觉的觉察到坐着会让那根玉势不停的操弄自己,然而她现在这个姿势,简直像是等待承欢挨操的小母狗,贺兰燕走过去,他鼻息粗重,缓缓地褪下裤子,露出赤紫色的大鸡巴,象征性的用手指扩张了一下段容盈的屁穴,扣出几缕稀稀拉拉的白色残精,随后鸡巴粗暴的插入对方的菊眼,他先是感到一阵紧致的头皮发麻,随后忍不住拍打了两下雪臀,明知对方听不到他的话,却依旧粗暴的催促对方放松屁眼,别夹得他太紧。

段容盈又哭了,她又哭又脑,一个劲的想要躲避男人抽插,插屁股一点也不舒服,可男人们却兴致勃勃的轮番在她的菊穴里头射精,贺兰燕最喜欢操弄她的菊穴,起先插进去的时候干涩紧致,对方又很会夹,他每每干她屁股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她的初夜是不是也是这么紧,不管给她开苞奸淫多少次,她都能恢复成处子般的紧致,简直是天生适合挨操的尤物。

就像现在,两个个时辰前刚被轮奸过三个穴,现在,屁眼却依旧紧得让人头皮发麻的爽利。

段容盈无处可逃,头脑昏昏沉沉,在男人不断的侵犯中,她成了承载男人欲望的容器,漫长的半个时辰后,她的菊穴又含了男人的几泡浓精,菊穴暂时成了无法合拢的一枚铜钱大小的肉洞,一丝丝精液缓缓流下,顺着嫩屄,到啮齿斑斑的大腿根,再丝丝的滴落在软塌上。

师重影见状默默的掏出一方帕子堵住段容盈的菊穴,又引起了她无助的抽泣。

段容盈连哭的力气也没有,她仿佛成了一个破碎的瓷娃娃,浑身上下不是青紫的淤青就是点点精斑,哪怕是最低贱的娼妓都比此刻的她要好。

师重影将颤抖的她抱在怀中,心里有些疑惑,段容盈除了生得好一点,到底哪里值得哥哥冒着杀头的风险也要带她私奔逃离王爷的掌控,多日的相处,他对段容盈自身产生的只有欲望,并无半点真情,再贺兰燕,脸上只有餍足的快感,更不用俞泉飞和商素澄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将她当一个好用的性玩具肉便器看待。

随后,师重影将自己心中困惑说出,又问马车内的两人如何看待段容盈。

俞泉飞愣住了,他还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觉得段容盈干的舒服,哭得也好听。

师重影和俞泉飞看向贺兰燕,贺兰燕俊美的面孔徐徐绽放出微笑,他是几人中年纪最大的,人也最为沉稳,只是手段也最为狠辣,他对段容盈的菊穴情有独钟,往往其他几人在反复奸淫对方的小穴的时候,他始终占据对方的谷道,甚至还在第二天的时候想要给段容盈的大奶上打上乳钉,来以此证明段容盈不再是他们不可肖想的王爷的女人,而是他们胯下的所有物。

因此,他听了这话只觉得好笑,他反问道:“那小影你又是怎么看待夫人的?”

师重影想了想,缓缓道:“我不知道,她是个很低贱的女人,谁都能上她。”

“那把她抛弃了,不要她了又如何?”

商素澄听了这话,粗暴的停止驾驶马车,他重重的“吁”了一下,掀开车帘,一张白嫩的娃娃脸上满是怒气,他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