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为难,忽然听见门口有砰砰的敲门声,门敲的很急促,樊灵川不耐烦的一路小跑飞奔着去开门,开门一看,原来是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姑娘穿着一身青色长衫,她撑着油纸伞,背着包袱,瓜子脸,秀美的眉眼下是一张单薄的小嘴,姑娘生的像是画中描绘的丽人。

樊灵川却是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从前在宫里伺候段容盈的珍珠。

樊灵川目瞪口呆:“珍珠姑娘!你……你还活着!”

“自然活着。”珍珠细细的嗓音十分娇媚,他笑语盈盈的道:“我家主子在哪里,王爷让我回到主子身旁伺候她。”

“祁王爷让你来的?”

“这是自然,不然我怎么找到这里。”

樊灵川还没理清珍珠和祁王二人关系,珍珠就迫不及待的挤入门内寻找段容盈。

樊灵川打开被锁住的门,段容盈正端坐在里面不言不语,昏暗的烛火映照着段容盈美丽的脸庞,愈发衬托的她像个精致瓷人。

珍珠一进屋扑在段容盈怀中呜呜的哭泣:“主子……主子……你遭了大难……呜呜……我好想你啊……主子……呜呜……”

段容盈如今连珍珠也认不出来了,她任凭珍珠在怀中哭也不说话。

“珍珠姑娘倒也别太伤心,”樊灵川宽慰道:“会慢慢好起来的。”

珍珠瞥了一眼樊灵川,心里安安揣测他有没有对段容盈做那种事,对方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不定未必是好人。

但珍珠面上不显,只是轻声细语的说道:“能好起来自然是好的,实在不行,我也伺候她一辈子。”

“珍珠姑娘真是义仆。”

“樊大夫言重了。”

有珍珠在,段容盈的洗漱樊灵川不必再插手,樊灵川暗自松了口气。

珍珠先为段容盈脱去湿漉漉的衣裳,柔软的棉被裹住她冰冷的身体,珍珠紧紧的抱住她,嗅着对方身上几乎淡不可闻的兰香,她满腹苦楚,几乎就要落泪了。

他听说了段容盈许多事,她怀孕了,又生了个女儿,她还发疯了……

他不在段容盈的身边,她一定吃了很多苦头,被很多人欺负了。

珍珠搂着他,两行清泪滑落,落在对方冰冷的肌肤上,段容盈似乎有触觉,然而,就像是一块小石子投入湖泊只能泛起几圈涟漪后,湖泊归于死寂,段容盈抬起手触碰了一下珍珠的脸颊,替他擦拭眼角的泪。

珍珠十分惊喜,他刚要亲热的和段容盈诉说衷肠,抬起眼,对上的是一对乌沉沉黯淡无光的眼眸。

他叹口气,他安慰自己:没关系,反正他是段容盈的奴才,段容盈傻了疯了他都伺候她一辈子,哪怕段容盈死了,他要给她守坟,她这两年过的太苦,好像从前的意气风发、凤临天下、宠冠后宫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好运,现在等待她的只有无边的噩运和情欲。

珍珠亲昵的搂住段容盈,面对黑暗无边的花花世界,他决定此生再也不离开段容盈。

热汤很快烧好,樊灵川还在里面放了不少药材,药汤充斥着苦涩的中药味,珍珠抱着段容盈浸入温暖的热水中,竭力克制住自己,强迫不带一丝旖旎的欲望为对方擦洗身子。

对方熟悉又陌生的身子再一次浮现在珍珠眼前,雪白的肉体经过疗养,已然不见淤青的印痕,然而她挺拔的奶子十分大,珍珠一只手还托不住,足以想象这对大奶里的奶水多么香甜丰盈,珍珠刚抚摸上这对淫乳忍不住挤压揉捏大奶,樱色的奶尖渗出了一丝丝乳白色奶汁,丝丝的扩散在药浴中。两年前她还是个处子,尚且不知情欲的滋味,如今却是连孩子都有了,奶水更是随便充足。

浴桶很高,段容盈又毫无自理能力,珍珠想了想,对段容盈道:“主子,我不欺负你,我只是给你洗澡好不好?”

随后,珍珠退却了衣裳,露出精壮的身子和胯下棒槌似的半软半硬的大鸡巴浸入药浴中,一进入温热的药桶中,珍珠忍不住舒适的长舒口气,热气氤氲着他的脸颊,熏的他脸蛋红红的,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