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清粗鲁的伸手戳了戳段容盈的脑袋:“我问你,六弟到底是谁的孩子?”

段容盈一张脸先是羞得通红,随后又想到那个孩子的身世而脸色煞白,最后,她吞吞吐吐,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赵怀清嗤笑:“怎么,你个贱货乱搞关系,结果连谁的种都不晓得了吗?”

段容盈垂下眼帘,刚收回的泪又一颗颗涌现出来,她鼓起勇气说道:“我不是贱货,表哥,你不可以这么说我……”

赵怀清反问:“你不是谁是?”

赵怀清身上,风光霁月的温柔模样全然全无,他毫不掩饰的向段容盈展示赤裸裸的恶意。

随后,他凑到段容盈耳边笑道:“盈盈,珠珠到底是师重光的女儿,还是段翎渊的孩子?”

段容盈被问的哑口无言,就连她自己也不晓得珠珠是谁的孩子……

“表哥,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别羞辱我了好不好?”

赵怀清露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他声音变得又轻又软,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意味:“盈盈,你是不是还想当皇后,可惜了,回到二皇兄身边,你什么也得不到,王家不会出现一个废后,但你在我身边就不一样了,只要我打败皇兄,我可以立你为后,盈盈,还想不想要皇后的位置?”

段容盈愕然,她从来没有想过再次成为皇后,而且表哥已经不再喜欢她了,又怎么可能再次立她为后。

段容盈诚实的摇摇头:“表哥,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想成为皇后,也不想卷入你们兄弟之间的纷争,我也不可能成为皇后,求你了,我带走珠珠以后绝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眼前。”

见段容盈不上当,又听她满嘴嚷嚷着想走,赵怀清脸色阴沉,他狠狠得拽住段容盈雪白纤细的皓腕厉声道:“你到底要走到哪里找哪个野男人?你离开这里想去哪里当婊子?你要当婊子,还不如只当我一个人的婊子!”

“你说什么,我不是婊子,表哥,你不要这样子……”

段容盈放声哭泣起来,她的表哥,一直以来对她很好的表哥正拽着她的身体走向床边,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段容盈不是傻瓜,她经历无数次男人残酷的毫不留情的强暴,她意识到自己的表哥也想做这种坏事,她哭泣起来,求表哥饶了她,她知道错了,竭力的恳求表哥不要那种事。

然而,当赵怀清问她错在哪里的时候,段容盈愣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很快,段容盈被按在床上,身上的锦衣华服被撕烂,露出了一件粉白色的桃花肚兜遮掩不住一对雪乳,她的裙摆被扯下随意的丢弃在地上,裤子被褪下,露出一口粉嫩诱人的小粉屄,但从屄口看,她的两瓣阴阜鼓鼓的,花唇粉粉的,丝毫看不出段容盈有过生育,更看不出她身经百战,唯有肿大的阴蒂出卖了这局身体饱受男人疼爱,小小的阴蒂在这两年里日日夜夜的摩擦拧弄吸吮,现在多走几步路磨蹭到阴蒂她都忍不住呻吟,仿佛有男人又在肆意奸淫她似的。

段容盈哭着竭力挣脱男人的束缚,她蹬着双腿胡乱的挣扎,一双小手拼命的捶打着男人,尖锐的指甲不小心划到了男人的脸颊,赵怀清吃痛的愣了一下,他伸手一摸伤口,指腹上带着温热的血。

赵怀清没有动怒,再次微笑,他按住段容盈的双手,斯条慢理的用碎布死死的捆绑住段容盈的双手,将她捆在床头的栏杆上。

“盈盈,你是不是给脸不要脸,都当婊子了,还给我装贞洁烈妇,盈盈你说得对,你是不可能再次成为皇后的,一个婊子怎么能成为皇后。”

随后,他拍了拍手掌,四个精壮的男人推门而入,他们皆是赵怀清麾下的死侍。

段容盈惊恐的望着他们,她不知道表哥想做什么?

“盈盈,我府上的死侍都有规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死侍娶妻还是头一回,既然师重光死了,你又耐不住寂寞这么快嫁给段翎渊,现在段翎渊又和活死人一样没区别,你是我心爱的表妹,我怎么舍得让你独守空房,你既然是师重光的妻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