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换这些作甚?”

“赚钱养人啊,百姓如此贫穷,刮不出什么油水,只好自己想办法了。我同你说这些作甚,今日来跟你说个旧闻:前几日陈利那老东西把粮仓给烧了。”萧彧说起来还是恨恨的。

王启愣了一下,喃喃地说:“真烧了啊?”

“看来你并不意外,消息灵通着呢。”

王启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无意间听到隔壁邻居说了几句。”

萧彧看着他:“这儿也关不着你啊。不若这样好了,王大人一家还是搬回刺史府,住到跨院中去吧。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消息,直接问我便好,不用听墙角。”

王启尴尬地说:“我也没经常听,只是偶尔听一听。”

萧彧也懒得跟他计较这些:“王大人在广州为官多年,这番禺城内几大家族想必早已了然于胸,不知王大人愿不愿意跟我交流交流这几大家族?”

王启嘿嘿笑:“你问我作甚?现在这广州你当家,又有兵权在手,想怎么折腾就折腾。不听话,杀鸡儆猴便可。”

萧彧说:“我只杀该死之人。”

“你现在都是皇帝了,该不该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萧彧挑眉:“若那样,我跟萧祎有何区别?”

王启笑:“我看你们也无甚区别,都是一个爹生的。”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你不了解我,更不了解你的皇帝,怎知我与他无区别?我行事,但求无愧于心。王大人,你能拍胸脯保证自己无愧于心?”萧彧斜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