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云筠被他按在墙上,退无可退,屁股坐着硬肉棒,他摆一下腰,逼缝磨到肉棒上,隔了好几层布料,“很久没做了,哥哥。”
云筠的意思是想做爱,蒋诀说不上来,他当然想做,可是和云筠不一样,云筠是只想做爱,他又想要更多。
然而想归想,蒋诀不可能因为被人当按摩棒就不做了,他也急需疏解,两手火急火燎地把云筠的睡裤、连带内裤一起扒开。面对面挤着不方便动作,裤子只拉在屄口下。
他自己的内裤也如此,堪堪把滚烫的阴茎放出来,卡着内裤边,就懒得脱了,龟头对准肉逼戳了戳,柱身切开阴唇,在早已湿透的穴外上下磨,每一下都能磨到阴蒂,推拉着敏感的肉蒂,很快穴水就汩汩往外冒,流在鸡巴上。
“嗯……”云筠抱着他的肩膀,舒服得鼻腔长长呻吟,蒋诀气声提醒他:“别叫出来。”
“不会叫的……嗯啊唔!”阴茎像巨兽一样闯入花穴时,云筠没做好准备,喉咙里刚冒出一声惊叫就被蒋诀抬手用掌心捂住了嘴。
云筠睁大了眼睛,肉逼里的龙屌没有一点儿循序渐进,一进来就跟饿死鬼一样在热乎乎的逼中驰骋,轻而易举地碾过离穴口不远处的敏感点,粗大的柱头直捣宫口,酸得云筠呜呜地在蒋诀怀里挣扎。
偏偏又叫不出口,蒋诀的手掌很大,大得只要他想,能把云筠整张脸给闷住,虎口盖在鼻尖,五指格外用力,几乎是掐着云筠的脸蛋。
云筠的脑袋动弹不得,手也紧紧抠入蒋诀的背,只有屁股在蒋诀鸡巴的抽送下一颠一颠地摇晃,这个姿势实在太近,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已经盖过了云筠在蒋诀手心里发出的动物般的呜咽。
蒋诀低头直勾勾地盯着交合处,嫩红的屄口朝他大开,又软又湿,雨后的泥一样,轻轻松松就吃住了他的阴茎。
“唔唔……唔!…”云筠被闷得汗湿了脸,两手突然紧紧握住蒋诀的手臂,企图往外拉扯,拽不动,又唔唔地唤着,好像想说话。
但是蒋诀操红了眼充耳不闻,目光如钉,就锁在下身的鸡巴和逼上,恨不能把卵蛋也全部塞进去。
他好久没真的往云筠逼里操,操进去就没完没了,像是完全忘记这是在家,也忘记云筠要被他闷死在墙上。
鸡巴刺激着屄穴,操出一个圆圆鼓鼓的洞,蒋诀总觉得不够,又向上狠力一抬腰,龟头朝着酸胀紧致的一处娇嫩软肉挤进去。
“哼嗯嗯!!”云筠要被他插入宫腔的粗长驴屌吓坏,本只想迅速地做一次,清早性欲强盛,但被鸡巴磨进甬道就足够刺激舒服了,但他忘了蒋诀没有哪次是不往子宫闯的。
云筠绷紧了脚,用力地拍打蒋诀的胸膛,胸肌上留了好几个掌印,想让他别再深入,无果,蒋诀不为所动,咬紧牙关上慢慢地顶,还低声叫他“宝宝”,哄他“忍一忍”,一直顶到整根鸡巴被湿红的屄口全然吞进,云筠要被操穿,小腹不住地痉挛,肚子上绵绵的软肉都缩紧颤抖着。
云筠感到崩溃,嘴里只能“唔嗯”地唤,叫不回蒋诀的神智,反而让蒋诀越操越痛快,另一手还腾出来揉他的阴蒂,捏住那圆环又拉又扯,环口被他扯松,收力气时又弹回去,如此反复,把肉蒂当皮筋般玩弄。
云筠快要窒息,汗湿透了睡衣头发,眼睛睁不开,指甲陷入蒋诀胳膊肌肤里,抠出好几道月牙般的红痕。
他想大骂蒋诀,想让人松手,但宫口和阴蒂双双被激得酸爽,阴道在刺激下不停地绞咬肉棒,身体对蒋诀却更渴求,咬得蒋诀在他耳边胡乱低喘,“嗯……宝宝,宝宝、夹得好紧…好湿……哈、好爽…小逼好会咬,好可爱……一直给哥哥、给哥哥操好不好,想一直操,啊…”
蒋诀喘得比云筠还大声,喘得云筠白眼直翻,说好让他别叫,结果自己在那瞎叫,奈何云筠被捂住嘴巴濒临窒息,脱了力气像一条湿毛巾,软绵绵地被按在墙上任人肏弄。
蒋诀倒是越顶越快,每一下都实打实地把两坨浑圆的肉丸往逼上撞,撞得噗嗤噗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