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才让奴婢前去膳房,故意设计支开了人,在谢婕妤的点心里动的手脚,您怎能不认!”

闻言,魏婕妤立刻瞪大了眼睛,惊怒交加。

旁边的念慈见状,立刻上前,强行把魏婕妤扶到旁边,并对杜鹃呵斥道。

“你胡说什么,婕妤从来只让你拿过山麦冬,何时要过山菅兰?你这贱婢,犯下这害人性命的大错,竟还要污蔑到婕妤头上来,你若肯此刻就说实话,招供出背后指使之人,婕妤或许还能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你若依旧执迷不悟,等到案情水落石出,你的脑袋,你家人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家人?”

杜鹃陡然神情一变,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眼底立时迸发出狠厉怨毒之色来。

“我何时还有什么家人!我道婕妤为何选了我去做这些脏事,原来,是因为我孤零零一个,死了便死了,不会有人来替我讨公道,没有后顾之忧!”

她这般表现显然是在念慈的意料之外,魏婕妤也是愣住。

“你,你不是还有一个姐姐吗?”

“皇上!”

杜鹃并未理会魏婕妤的话,直直看向赵行谨,用力磕下一个头。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前段时间,魏婕妤母家来信,催促魏婕妤争宠,早日怀上皇嗣,稳固宫中地位,魏婕妤因此烦心不已,所以魏婕妤才当众顶撞了皇后娘娘,偏偏在她犯错被罚期间,谢婕妤风光得宠不说,钟粹宫内的刘宝林也和谢婕妤亲近起来,惹得魏婕妤眼红不已,故而心生恨意,才要设计除掉谢婕妤!”

“血口喷人,你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