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良大度,宽严并济,可皇后娘娘如今作为,实属挑拨后宫嫔妃们的关系,让后宫不睦,这样实在不该!”
魏婕妤俨然是御史谏言的样子,端正跪着,目光坚毅。
赵行谨皱眉,“你的话不无道理,但皇后行事如何,自有朕和太后约束,你这番话在朕面前说也就罢了,朕且宽恕你这一回,再有下次,朕就要罚你非议皇后之罪了。”
听得这话,魏婕妤眼睛顿时睁大了些,抬头看向赵行谨,身子稍稍前倾,似乎想说什么。
但看见赵行谨的脸色有些沉,抿了抿唇,终归还是憋了回去。
“臣妾知道了。”
“知道就好,你若无旁的事,就回去吧。”赵行谨摆手。
但魏婕妤却立即道,“皇上臣妾还有一事。”
“说。”赵行谨没抬眼。
“臣妾瞧着后宫嫔妃们不睦,多是因为所获恩宠不均,为使后宫和睦,臣妾恳请皇上按旧制宣召嫔妃侍寝。”
魏婕妤面色十分认真。
她口中说的旧制,是指初一由皇后侍奉,随后这上半个月,嫔妃们按位份从低到高,分别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