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问问太后。”
傅景闻言,或许真得该去问问太后。
太后正在午睡,听闻傅景来了,让傅景等了一会儿便起来了。
“你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如兰,把他爱吃的……”
“不必。孤来这里,是想知道母后当年在哪学艺,学的什么?”
太后脸色稍微不喜,她就说傅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可能来主动看她。
不过提起先皇后,她心还是软了点,“容晴这孩子心野,从小学的东西就多,她去哪儿学艺我倒是不知道,问她她也不说,不过我倒是知道,你母后有一手很好的医术。”
“医术?”傅景从未听说他母后会医。
“是啊!这是一个秘密。你母后如此说的。”
如此一来,傅景大概就清楚了。
他母后和玉儿母亲,可能真的认识,而且都出自一个门派,医仙派。
傅景得知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多开心。
王福见状,讶异问道:“殿下怎么还不开心?”
殿下还是皇上的孩子,先后和萧相之间没有不堪,殿下和太子妃也并非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这不是该开心的吗?
王福这一天,听这些消息,头都听大了。
如此虚惊一场,皆大欢喜,岂不是很好?
傅景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他只是该觉得,他该接受母后逝世的事实了。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傅景都认为,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是爱着他的,那就是生他去世的先后。
他听过关于他母后的事,不争不抢,纯良贤淑,那样的人应该不会善于争斗,易遭人陷害。
而最能悄无声息受到谋害的手段,便是被人下毒。
心一下变得又空又闷,傅景忍不住又去看了眼昭阳宫。
那里犹如废墟,荒草横生,蛛网满地。
傅景在院中站了许久,好像能听到这所宫殿发生的回音。
他静静地听着,在心里喊了声,“母后!”
傅景回到太子府时,暖阁内已经在布膳了。
玉儿询问傅景回来的时间,“殿下什么时候回来?他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可能有点事,耽搁了。太子妃再耐心等等。”
玉儿点头。
现在天热了,可她还是怕冷似的,穿得较常人厚。
一身舒适的春装襦裙,从上到下都是清新的浅绿色。
等到傅景出现在暖阁门口,玉儿立马跑过去迎接,“殿下,你回来了。”
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看书,一起洗漱。
玉儿要睡得比之前早,傅景也依着她,想尽可能地多陪着他。
可当他沐浴完毕出来时,发现暖阁里没什么人,而玉儿也没有睡着,反而穿着寝衣,披了一件红底白狐狸皮披风,在叠被子。
“怎么还没睡?”傅景坐在她身边,瞅了下被她叠得好好的,放在一旁的软被,好像在问,叠起来怎么睡?
玉儿闻言,俏皮地笑了笑,然后捧着傅景的脸就吻了上去。
玉儿今日好像格外有精.力,也十分热情。唇舌啃咬吸吮,身体贴近不放,好像要把自己整个献给傅景。
寂静的暖阁也在逐渐变得燥热。
傅景在不知不觉中,按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缓慢放在身后的软被上,让她整个陷进去。
她真的太过柔软,让他不自觉地深入,想要品尝她舌尖的味道,想要紧紧含着她不放。
而且今天的她,似乎还特别不一样。
傅景只感觉她的手指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不再是简单地搂着他,而是像游鱼一样,从上游到下。
而被她划过的地方,都起了一种奇妙的反应,让他的脑袋都有些发晕。
傅景身着寝衣。
他身上的寝衣轻薄,即使是隔着布料,他也感受到了那股从指尖传出,丝丝如电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