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没有缘由,就是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吻她、占有她。

明亮的光线照射满屋。

玉儿倏地一下被人扯进怀中,惊讶一瞬,反应过来,面红耳赤地用小手锤傅景,“殿下!”

傅景却不为所动。

拉住她乱动的一只手,辗转啃咬,摄取甘甜,回味无穷。

玉儿成心不想让傅景得逞,檀口禁闭。

傅景也不恼,指尖轻抚美人玉颈,极轻极轻,像片柔软的羽毛。

玉儿惊得口中呻.吟,杏眸沾水,唇舌间已抵挡不住,注定成双。

将玉儿吻得气喘吁吁,脸色绯红,傅景才心满意足,抚摸着怀中人的脸,像是看到了很久以后比这更迷人的脸,语气餍足道:“阿玉,等孤好了,你可要说话算数。”

玉儿不解其意,小脸粉红如桃花,好像脸上极细小的绒毛都因为方才的热意而争相舒展,嘟嘴埋怨道:“殿下才不说话算话,说好让我好好画,结果……”

玉儿还躺在傅景怀里,仰头看着头顶的人,乖乖闭了嘴。

“怎么不说下去?”傅景眼中情愫未散,衬得他那双凤眼更加深邃迷人,像要夺人心魂的鬼魅。

玉儿自动跳过这个话题,依着这个姿势,专心致志地拿笔在傅景眉上又画了几笔,“殿下,我画好了,你看看。”

傅景照镜子,果然连眉头都透出几分病入膏肓,又吻了下玉儿脸颊,“孤的太子妃,果然学什么都快!”

玉儿脸色微红,但也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小得意,软软糯糯地道:“玉儿也是第一次画,殿下不满意也只能受着了。”

就算她画得不好,殿下也只能给她受着。

傅景进宫,果然不出所料。

秦洛勋说他德行不检,强抢民女,还抢了太子妃的亲妹妹,引得太子妃大怒,此等恶劣之举,实在是德不配位。

还说他骄奢淫.逸,花费上千上百人力搜罗人间华服首饰,就只是为了讨美人开心。此等做法,若被旁人学去,岂不是坏了楚国朝堂之上的清正之风。

又暗示傅景如今身中剧毒,命不久矣,权力在他手里,属实浪费。不如交出太子之位,好好养身体,等身体好了,再说不迟。

傅景身边也并非无人,一条条反驳,言这些都是小事。自古便有姐妹共侍一夫的先例,再加上傅景如今不过是一时失意,做错了一件小事,哪用得着废太子?

再说了,不说傅景此前功劳,也有苦劳,傅景此前无过,此次亦是小过,总得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两边人吵个不停。傅景因为身体不佳,加上性子沉冷,一句话未言。

皇帝被吵得脑瓜子直疼,他干脆问道,“傅景,你怎么看?”

傅景脸上一沉,他能怎么看?

皇帝不喜他,以前口口声声都叫的太子,而方才却直接喊他傅景,不是已经有了决定。

“儿臣全凭父皇做主!”傅景脸色苍白地道。

“那你就把太子之位先让出来……”皇帝不耐道。

“噗!”一口鲜血忽然血贱御书房。

傅景身边的人连忙道:“太子吐血了,传太医,传太医!”

贵妃宫中,听得始末,气得摔东西,“什么时候不吐血,偏偏这时候吐血!”

秦洛勋也咬牙切齿,握紧拳头狠狠地敲自己大腿。

他在现场,更深有体会。

除了萧覃这个老顽固没开口,其他几位先帝遗留下的老臣都在求皇帝开恩,那样子,倒不是口口声声说的那样寒了傅景的心,反倒是寒了他们的心。

傅辰在一旁,脸上的黑痣好像抖了一下,眯了一眼,继续吃自己的喜糖。

淑贵妃看着他就来气。

本来放他去淮水监督移民一事是为了给他脸上贴点金,结果人回来后,居然对皇帝说出“再也不想去淮水那种穷乡僻壤”的混账话。

傅辰以往不是没干过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事,但却是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