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玉儿舍不得傅景,就总爱使些小性子,可以明目张胆地拒绝撒娇。
傅景无奈难忍,可总得告诉她,“孤那不是欺负你。”
他正在纠结要不要继续下去,便听玉儿撒声道:“殿下,我难受,咱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那股陌生的热潮席卷她全身,仿佛傅景不停止,它就沉不下去,让她发热发烫,十分异样难受。
“怎么难受了?”傅景青筋爆鼓,他也难受,但他担心他们不是同一个难受。
玉儿体质特殊,傅景甚至有些担心,她是不是不能做这件事?
“就……”玉儿咬牙,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云,就连眼中也多了份娇羞。
玉儿有些羞耻地拉着傅景,唇瓣刮着傅景的耳朵,扣着傅景衣领的指端都轻颤着染上羞红。
傅景被耳边的酥麻感弄得强守心神,可下一刻,他便全部轰塌了。
“阿玉,那不叫难受,你喜欢的是吗?”傅景心底开心。
他年少从军,男人堆里,难免有一些露骨浑话,让他对这方面并不是白纸一张。
玉儿摇头,不,她一点都不喜欢。
玉儿双眼含泪,她厌恶那种陌生又控制不住的感觉。
傅景不知如何跟玉儿解释,但他却是真的第一次这般难受,忽然拉着玉儿的小手向下,深邃冷淡的眉眼第一次带着渴望的请求,“孤也难受。”
他比玉儿更懂这种难受,懂它的出处,懂如何消除它的办法,懂这种心上人就在眼前,吞吃不下去的煎熬。
玉儿湿润的双眼渐渐疑惑,那是什么?
可还没等她问出,傅景就将她又吻了吻,诱哄道:“阿玉,信孤,很快就好了。”
喑哑的声线里被潮水般涌来的热风深深覆盖。
玉儿今日穿着诃子裙,比之前的好解,更何况是这种清晰明亮的时候。
眼见粉色的诃子落地,玉儿满眼惊恐。
傅景却已经被入眼的绵软迷得丧失理智。
棋室内的景致无人知晓。
王福本去煮茶。
回来时是听到了屋内的些许不对劲,可他一时也没想到。
如平常般端茶进入,入眼便是摆放棋盘的塌上,两人交缠的身影。
耳边的嘤咛呜咽声再次入耳,这下想不到也必须想到了。
王福活了几十年,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看见了什么,心中惊讶不已。
傅景虽为人凶残果断了些,但授得都是些君子之道,白日宣淫这种事,王福此前认为是绝对不可能会做的。
王福吓得赶紧退出来,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
王福垂了垂眼,看着手里晃动的茶,还在纠结送不送。
不久后,反应过来,双眼发亮,殿下终于碰太子妃了!
管它白天黑夜,这是件大喜事。
他端着茶盘的手又重新稳了几分。
傅景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人,他自然在某些方面有着和太后一样的心思。
王福心情愉悦地端茶出来,才走出月洞门,就见司马乘在质问殿下去哪儿了?
王福没想到司马乘去而复返。
王福看见了司马乘,司马乘也显然看见了他。
“王公公,太子呢?”司马乘大步走来。
王福顿觉不妙,睁眼说瞎话地朝着大门方向扭头道:“太子殿下出去了。”
司马乘看着王福手中泡好的热茶,惊疑,“殿下出去了怎么不带你?而且我才离开一会儿,他若出去我怎么没遇见?”
司马乘是回去的路上忽然想起自己只顾着抱怨,还没和傅景商讨出实际的对策。
他脾气较为火爆,想一套是一套,过了一会儿,再想一套就必须又是一套。
他今日便觉得,应该联合众人上书,越快越好。
可再回来时,傅景不见了!
王福眯了眯眼,端着茶盘干脆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