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

“没什么事!”段斯年回答地有些敷衍。

坐在楼梯口的舒晚突然听到了段斯年的声音,有些奇怪的看向书房,她记得每个房间她都贴了隔音符了,怎么还能听得见。

然后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书房的门没有关紧,她刚想站起身去关上,但又一想这肯定是秦母故意给她留的,想让她也听听段斯年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舒晚又坐了回去。

“没什么事,哼!”秦母差点被气笑了,

“没事你连晚晚上厕所都跟着,没事晚晚提前进家几分钟都不行,没事你至于在自己家还和晚晚绑着这根链子吗?”

秦母的小嘴叭叭的把段斯年怼的哑口无言。

“斯年,刚开始晚晚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只是担心她的安危,但是你这做的也太过了,妈不是傻子也不瞎,谈不上是最了解你的人,但也发现你不对劲!”

段斯年有些烦躁的皱眉,语气不太好:“妈,我心里有数,你就不要管了!”

秦母一看这样不行,要给他下点猛药,于是开始忽悠段斯年:

“你有数,你有个屁数,你再这样下去到时候老婆跑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句话直接刺激到了段斯年的神经,他的眼神开始慌乱,拽了拽手里的勾魂锁发现那头的人还在,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秦母从中看出了端倪,有了一点猜测,但为了进一步的验证,扯了谎说道:

“晚晚跟我说了,你跟个痴汉变态一样,她快要受不了了,她要离开这,回家去!”

舒晚在外听着,心道:【啥呀!我什么时候说过,秦女士怎么也会扯谎了!】

秦母听到了舒晚的心声,心道:坏了,她能听到斯年也能听到,玩脱了!

可是她低估了她那句话在段斯年的心中的分量,此刻他的脑中突然发出轰鸣声,巨大的喧嚣席卷而来,带着能摧枯拉朽的惊涛骇浪,将他的一切的感官剥夺。舒晚要走,舒晚要回到没有他的世界,他什么都留不住!

“不会的,她不会走的,我也不会让她离开!死也不会让她离开!”段斯年像着了魔,眼里的破碎和疯狂交织着,看的秦母心惊。看段斯年现在这个样子,舒晚要真是走了,他疯了都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