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小声的议论,总归没什么好话给舒晚和纪扬。

纪扬的爷爷和父母急了,怕不是真让舒梦琳这个女人得逞了吧,他们到现在也没想通舒梦琳这个女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他们往房间的床边走去,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就怕看到什么不愿看到的。

段斯年看着眼前正哭的起劲的母女,又看了看床上的两个枕头。

他虽然不知道舒晚是用了什么办法,但是他知道舒梦琳看到的绝对是跟他不一样的。

于是冷哼了一声,一把将被子掀到地上,将床上的枕头拿起来,说道:“你们要不要看清楚了在污蔑我的妻子”

纪扬的父母凑近一看床上除了两个枕头什么都没有,瞬间松了一口气。

黎曼这才起身看去,哪有舒晚那个小贱人的身影。

“女儿,你是怎么了,这里根本没有人啊!”黎曼低声提醒舒梦琳。

还在扮演受害者的舒梦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床上,果然,她刚刚看到的所有都变成了枕头。

“不可能,我刚刚明明看到了舒晚和纪扬躺在一起”舒梦琳有些慌乱。

段斯年眼底充满了怒意,看向舒梦琳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但是他为了达到舒晚要的效果,不得不接着演: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可以拿个枕头污蔑我的妻子,不知道背地里是怎么欺负她的”

外面的人这才知道原来这都是舒梦琳自导自演的,

“拿个枕头当真人,跑来捉奸,她是以为我们是瞎子吗?”

“你看她们母女一副笃定舒晚和纪扬搞在一起的样子,没准是他们设计的圈套,不过中间出了岔子,那两个人幸运没被套在里面!”

“还想拿咱们当枪使,真是够恶心的!”

舆论风向也一边倒向了舒晚和纪扬这边,从刚刚的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变成了被人设计陷害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