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多,池穆才伸手,便碰了满掌湿。

池穆做着疏导工作,安静的方寸之地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

骆虞埋在了池穆的颈窝里,在侧面留下了一个印痕。

他的背脊如同弦月,又似被拉紧的弓。

无意义的单音将凝固的时间裹上一层蜜糖,天台上的寒风透过门的缝隙悄悄的靠近人的身边,而后被暖意驱散。

骆虞校服裤挂着,恰到好处的将一双皎洁圆月显得白,却也显得过分的满,在池穆手擦过时会漾起水波。

骆虞在迷迷糊糊中想,这何止是五彩缤纷,堪称离经叛道了。

因为时间有限,空间也冷潮逼仄着,池穆没有太过追求到极致。

并不主动地追寻让这场意外带上了仓促的意味,目的比过程更重要,所以攻势也就更加的密集精准,让骆虞嘶哑无声。

他几乎将池穆后背捏出了个印子,黑发因为汗水湿漉漉的垂在光洁的额头上。

信息素冲刷着脑海,混进血液,腺体上的齿痕分外明显。

池穆吻去他眼尾水珠,替他整理着衣物。

多余的水在不停的过程中已经粘附在了皮肤上,甚至是滴落在的衣物上,池穆有心想擦拭,却想起来自己的纸巾放在了校服外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