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池穆的困倦仍存,在浓重的黑暗里,他看不清骆虞的脸,只是凭借着记忆替骆虞擦了擦额间的汗,轻轻地拍着骆虞的后背,轻轻地哄着。

骆虞的黑发在翻滚中被蹭的凌乱,眼尾泛红。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发抖,在靠近池穆的时候才觉得安心,但偏偏alpha克制至极,除去被他紧握着的和拍着他后背的手,没有再和他接触的地方。

可是那薄荷味的信息素却和主人的克制相违背,将摇晃的小连翘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范围里,囚困在这间客房里。

“池穆……”

骆虞仍然是意识不清的喊着池穆的名字,低低的叫唤着,一声又一声,敲打在池穆的心房上。

池穆眼里黑沉一片,汗水顺着脖颈流下,他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面对。

可偏偏那股甜软的花香侵蚀着理智,以致河堤欲崩,大厦将倾。

脑海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着他纵由着本能行凶,禁锢骆虞,纵使他不情愿、纵使他崩溃逃跑也要抓住,他会成为他的omega,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