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会和上次差不多,至多是事后身体有些不适,但不一样,意识清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是如何一点一滴吞噬。
过于激烈的反应几乎令贺兰瓷有点心悸。
如果直接成事倒也罢了,痛她不是不能忍,忍忍兴许也就过去了,可偏偏陆无忧在慢条斯理地、地……贺兰瓷脑子里转了半天,也只闪过一些很不庄重的词,类似于“狎.昵”、“亵.玩”之类的。
但她刚才推开陆无忧,对方就这么径直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贺兰瓷犹豫了一下,想下床看看,然而一落地,发现自己腿都有点软,她隐约听见水声,试探着叫了一句:“……陆大人?”
陆无忧的声音隔了一会才穿过来,闷闷的:“……我没事。”
“……哦。”
贺兰瓷想问他不继续吗,又有点不太敢,只能坐在榻上盯着鞋尖发呆,方才她连后颈都快红透了。
又过了一会,陆无忧从净室里出来,转头又去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一张褥单过来,铺在地上,倒头就睡。
贺兰瓷懵了一下:“你怎么真睡地上?”
陆无忧头也不抬道:“别说话,睡觉。”
贺兰瓷道:“……那要不你还是上来?”
陆无忧的声音很恼火道:“贺兰小姐,你听见外面的打更声了吗?已经快四更天了,你早上还想起来吗?”
贺兰瓷:“……”
她还真没听见。
以及,陆无忧果然还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