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也浅淡到几乎看不出,陆无忧提议道:“要摸摸看吗?”
贺兰瓷垂着眼睛,把干净衣裳递给他道:“又不是没摸过。”
陆无忧道:“对我肉.体这么冷淡?”
贺兰瓷耳尖又有点发烫:“你父母还在呢。”她岔开话题道,“对了,你娘说的那个教主是?”
陆无忧莞尔,顺着她的话道:“是我大伯,我小时候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所以他的性子……你见了就知道了。”
陆无忧的大伯第三日才到,他只停留了一日便走了。
那人着一袭灰衣,一双眸子细长狡黠,容貌妖异,陆无忧的样貌和他比起来都算得上纯良老实,只是人颇为懒散,说话的语调亦拖着尾音,却又有种无形的威压,似乎做什么都游刃有余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