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儿身,可还是……还是过于令人震撼。
贺兰瓷已经激动过了,格外平静道:“爹你就别操心了。对了下回有空,可以来府里坐坐。”
总该让她爹也尝尝古董羹,贺兰瓷琢磨着。
他们这次从晃州带了许多的香料,而且因为河道疏通,船只往来也更方便,再想买应该也不难。
她专心备考――其实童试全没这个必要。
陆无忧托着下巴看她的认真劲道:“你这样考个状元只怕都绰绰有余。”
贺兰瓷低头奋笔疾书道:“有备无患。”过了一会,才抬起头道,“你怎么不忙了?”
陆无忧道:“忙里偷闲罢了。”
内阁讲资历,也讲亲疏,但最重要的还是皇帝的信重,遇到宦官作乱,也是皇帝的信重偏颇罢了。
陆无忧虽是四辅,但说话做事俨然已经是次辅。
“怕冷落你了,但结果……”陆无忧继续盯着她道,“怎么感觉好像是我在被冷落。”
贺兰瓷忙道:“没有的事。”
为了证明她的话,她还停下了笔,很认真地看着他道:“要不我们闲聊一会。”
陆无忧也盯着她的漂亮脸蛋,看了会道:“算了,你心思根本不在这……就这么开心?”
“嗯。”贺兰瓷点头如捣蒜,又补充道,“我心思还是很在你身上的!”
她看着他笑起来,眼瞳明灿。
依稀间觉得她似乎还是那个很容易满足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