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忧道:“我又没碰你胳膊。”
贺兰瓷颈侧都红了,呼吸一阵急:“会切到手的。”
陆无忧这时倒真停了一下,正在思忖着,周宁安已经揉着肚子探头进来:“什么时候切好能吃啊……哇!爹你也太不检点了吧!”
贺兰瓷一僵。
陆无忧只好松开她,随手从厨房里抽了根擀面杖,道:“你哪学的胡说八道?”
周宁安道:“那还能跟谁……救命!说好的藤条呢!擀面杖也太过分了吧!”说着,他连滚带爬往外跑。
此时,这官宅里也没外人。
陆无忧手中擀面杖“嗖”的一声就飞了出去,直钉在他旁边的地上――也不敢钉墙,主要是怕一不小心屋子塌了:“来,我给你起个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后面是什么?”
周宁安疯狂逃窜,口中漫声应道:“你现在让我背,我哪记得!再多说两句!”
贺兰瓷在厨房里继续切着羊肉,随口道:“‘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
周宁安一惊道:“那我也不记得啊!”
贺兰瓷便又道:“我再提醒你几句?《大学》还挺好背的。”
陆无忧道:“别背了,他怕是一句也没记住。”
周宁安哭丧着脸道:“我只是想吃个古董羹啊,干嘛啊你们!”
正说着,门外突然又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