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的临界点,似乎就要分崩离析,但似乎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又不是真的想强迫她。

陆无忧撑着身子坐起来,按住自己的脉息,用内力将那股陌生又熟悉的热意,慢慢压下去,随之而来是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

他闭了下眸子。

这模样看起来实在过于痛苦,像是强行终止。

他声音发涩:“我是不是又冒犯到你了,我只是……想亲一下,我没打算……”陆无忧咳嗽了一声,又道,“我也没风寒,不会传染给你,我就是……想喝粥。”

贺兰瓷总归回过神来,平日里春风得意跟孔雀摆尾似的人,现在正仿佛霜打的茄子。

她迟疑着道:“……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热?是你用武艺装出来的吗?你真的没生病?”

陆无忧道:“不完全是,燃香里大概有点催忄青作用。”

贺兰瓷懂了。

陆无忧这会意兴阑珊,说话声比刚才还要恹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