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和,因为她表现得根本就不需要他,她说被埋的时候找他是想让他照顾好金毛。

就像她也一直没有问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她一样,因为他也表现得吊儿郎当,笑她运气真好,好好的开在路上还能掉下去。

她要在怒极之下才能失口问出,他也要在几经挣扎后才说服自己跟她解释。

他们在对方面前,可以比谁都死皮赖脸,但又比谁都死要面子。

这件曾让盛悉风怒到轧车泄愤的事故,在这种时候却被证实只是命运阴差阳错的小玩笑,她不知道作何反应。

应该高兴的,应该释怀的,但真相好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捂不住她破了洞的心,也拼不回破碎的水晶鞋。

她想离他远一点,想让自己静下来,想治愈自己心里的伤口,而不是在他的关心里迷失自我。

因为他是江开,所以她知道,自己有多容易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