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力行地给他演示了一遍床乱的过程。
江开挑她滚过去的时候躺下了, 双手枕着后脑勺看天花板:“怪谁?拦了你八百遍你不听。”
“那我敬你你一个劲喝。”盛悉风从床那侧又翻回来, 滚到他旁边,过不去了,被迫停下。
她还要换方向再滚,被他拉住了,用手腕给她揉两边太阳穴,啼笑皆非道:“我什么酒量你什么酒量,跟我比。”
看在很舒服的份上,盛悉风没有顶嘴。
她很快开始迷糊,跟个虾米似的弓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江开以为她睡着,停止按揉的动作。
我还没睡着呢,她腹诽。希望继续享受他的服务,但又实在困倦,正在那纠结说话还是不说呢,却觉到江开的手并没有收回,而是顺势落下,搭到她腰侧,似乎是为了防止她又滚来滚去。
好吧,不说了,这是她睡着前最后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