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沈锡舟确实是叛徒,他心甘情愿认下这声罪名,就是思来想去,还是对盛悉风很不放心:“盛悉风肯定要告状。”

“她告不告的也无所谓。”江开说,“教导主任不是说了,再有下次就告家长。”

“他哪次不这么说。”沈锡舟无所畏惧地耸耸肩,闲着没事干就想贩剑,“先敲打盛悉风两句再说。”

不过,等真把盛悉风召唤来房间了,两个男生却没给她立规矩,反倒不约而同提出了对盛家那些决定的反对意见。

为了多睡会觉坐房车上学也就罢了,至少没妨碍别人,可是什么跟老师说晚点到校,什么拿假病历躲军训,哪一样不是塑造她异类的形象。

就她那样,人缘能好吗?

谁听说这些公主做派,不吓到躲着她走。

“别人都能住校,你不能住。”沈锡舟说得很不客气,“就你金贵?”

盛悉风本来就因为两个男生不希望她去远桥中学的事生气着,他还不好好说话,她更不领情:“你就是嫉妒爸爸妈妈对我好。”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沈锡舟无语,话也更刻薄,“我为有你这样的校友感到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