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嘛,这种地方都是贫民,贫民就是贱民,为两颗米都能打起来的。
她鄙夷的往边上挪了挪,一边给司机打电话。
“开个车过来接我要那么长的时间吗?你是开车还是度假?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蛋,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司机在那端卑微解释:“小姐,我刚刚送完先生,这一片又是最堵车的,请您再等几分钟好吗?”
“五分……啊!”
话音戛然而止,司机只当她又在装什么柔弱可怜,气愤得把手机砸座椅上:“催催催,急着去投胎呢,一天只知道装,根本不把人当人看,贱人,怎么不去死呢!”
云幼怡被一个飞来的瓶子砸中了额头,“咚”的一声巨响,她感觉脑袋都被人砸碎了
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这飞来的瓶子就像一桶汽油浇在头顶。
她顾不得痛,转身就朝那桌子人怒道:“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