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快爽死了。
被捣得出汁的花心是敏感点,但是穴口附近刚刚被肉棒淫肏过的嫩肉也象是长出了一片敏感的骚区,光是被那些虬结的肉筋摩擦挤弄了两下,青年的双腿就狠狠一夹,纤瘦的白腿勾着溥木的腰,隐隐间还在细微抽搐。
溥木把缠着他腰间的腿一捞,又是把对方抓得更靠近自己一些,鸡巴顺势往更深处顶去。钝刃割蜡般,紧合的软肉在重击下被一点点劈开,外侧的唇肉被大鸡巴挤得微微外翻,露出内侧湿润透粉的娇肉。鸡巴又是“噗嗤噗嗤”往内插入,一股强有力的冲撞感袭来!
鸡巴疯狂挤压着软屄,骚粒被碾压到极致,镶在娇软穴肉底下的按摩珠象是和大鸡巴紧密相贴了!至于贴近的那层肉壁,在极致的碾磨下荡然无存。
他不知道溥木的鸡巴被按摩得舒服不舒服,他只觉得自己快被肏死了。
好像上一秒他还在因为处子膜被龟头恶劣顶弄勾戳的动作隐隐发颤,可是下一秒
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情况。
种在穴壁内部的按摩珠象是被撞得开始翻转移动起来,摩擦着的穴壁也慢慢发烫,但却始终不及发小那根天赋异禀的可怖性器。
柳阑放满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受大鸡巴猛插的频率支配。
放松点……再放松点……
只要别把溥木的肉棒咬得那么紧就好了。
“唔,慢,慢点啊……”
小屄里混杂着处子血和骚汁,溥木肏得越来越爽力:“试用大鸡巴,不应该要到最后一刻才知道效果 好不好吗?”
柳阑咬着唇欲哭无泪:什么啊,已经够好了。
“你里面……唔……很热,很湿……还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按摩我。”
娇嫩湿肉被冠状沟勾住,随着男人疯狂抽插的动作被带着前后摩擦,柳阑忍不住哭叫了两声。
溥木又在他大脑放空的时候问他:“小穴里藏了什么?怎么象是有东西在磨我,还……时不时有电流?”
是的,溥木迟疑着问出这个问题。
他是真的又爽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