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里,压着人趴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静默几秒后,蒋诀又压低音量骂一声,拿头发蹭云筠湿透的校服,粗哑着嗓子说,“……我好喜欢你。”

午休的铃声已经响过,浴室外一片寂静,偶尔有没睡觉的舍友翻着书页发出一点噪音。

浴室内只有滴滴答答暧昧不清的水落声,不知道这液体是什么,从人身上滚下来掉在瓷砖地上。

云筠的宫口第一次被蛮力凿穿,酸疼得他大脑发麻,却依然能听见蒋诀趴在他耳边的那一句“喜欢”,这句喜欢不过花了云筠三十一天,堪堪一个月,仿佛以前两年的厌恶都是假的。

听起来很可笑……可是还不够,光是喜欢还不够。

蒋诀是喜欢操他,喜欢对他又咬又舔,喜欢逗他玩,他对蒋诀来说是新鲜是刺激是色情……

远远不够。

蒋诀高潮后很快又硬了起来,云筠忍着身下的爽麻酸胀,神色凌乱,吟嗡地撒娇,叫了一声蒋诀的名字。

蒋诀应声看他,云筠张了张嘴,吐出一点舌尖:“哥哥亲一下。”

--------------------

草入宫口/dt

18

蒋诀没有犹豫,心脏在胸腔里乱撞,舌头在云筠的嘴里乱搅。

舌头的神经总是敏感的,味蕾规律地排列,蒋诀能吃到对方口腔里若有似无的甜味,还有云筠的嘴唇,看起来不是很丰满,但咬起来却是柔软的,令他的牙齿不敢用力,怕下一秒就给嗷嗷待哺的小鹌鹑咬破了。

云筠被他痴狂般的湿吻弄得说不出话,也无法呼吸,顶住人的肩膀,好不容易拉开一丝距离,呜哝地骂:“你是……你是真不会亲!”

蒋诀闻声便放开他,两个人都被闷出了一头汗,寝室里的空调进不来浴室,脸颊都飘着红。

他将小鹌鹑的身体又往上小小地抛了一下,方便兜在怀里。

“行,那云老师教我。”蒋诀呼出几口气,破罐破摔,“我处男啊,不会不是很正常。”

云筠听他讲这个词,嗤嗤笑起来:“蒋诀同学请把舌头伸出来。”

蒋诀照做,露出舌头,红艳得像高温下的烧铁,中央一颗爆闪的钉钻,钻石上的液体来路不明,混杂了二人的唾沫,也许还有身下的淫水。

云筠盯着那钉,凝视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