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爪鱼一样趴在了他身后,两只手掰扯开他浑圆的臀肉,蒋诀粗劣的喘气吹在云筠耳廓,惹得他耳朵发痒,又发烫。

云筠不知道,蒋诀那根性器已经硬了多久,前端都溢水了。断断续续要算时间的话,从昨天开始,蒋诀没有真正疏解过。

“什么时候让我操你?”他问着,压低了肉柱,身下冒水的肉头已经抵在了云筠由于紧张而缩闭的穴口,仿佛下一秒就可以破进去,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云筠发着抖,被蒋诀突发的行为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之间只有蒋诀血脉喷张的气息,蒋诀丝毫等不了云筠的应答,想把鸡巴往肉逼里戳,奈何云筠过于紧张,又或者是药效发作后太疼痛,红李似的龟头堪堪进入半只就让那嫩肉排斥着往外推。

“操……”蒋诀冒了一头的汗,想换个角度操进去,云筠颤颤巍巍地开口了:“蒋……哥哥…下次,下次再肏……”

下次。鬼他妈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蒋诀快被云筠弄疯了,摸到手的逼没得肏,他妈的给他在这涂药,他又不是阳痿。

“真的……”云筠细弱地抽着鼻子,“我好痛,伤口好痛。”

蒋诀抬手由后碰了一下云筠的脸,好像真的碰到了眼泪,他不得已把鸡巴压低了一点:“知道了,不操逼。”

“……嗯。”云筠转过头,对上蒋诀装满了欲望的眼睛,蒋诀低声说:“让我操一下腿总行吧。”他顿了顿,亲了一下云筠的耳朵,肉棒一下下戳着腿缝,哀求道:“云筠我求你,让我操一下,就一次…我快死了。”

这回云筠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答应,蒋诀忍不了分毫,掐一把云筠的腿肉,云筠疼得双腿条件反射般并拢,蒋诀便把粗长的驴屌塞进了白花花的大腿之间。

蒋诀的阴茎长,操穿了身下人的腿,一闯到底,阴茎从两腿前端冒出来一个小头,又抽回去,来回地磨着,磨得两腿之间汗淋淋,像极了阴道里分泌着淫液。

云筠浑身都是水,他的汗水不比逼水干净,同样是能让蒋诀发情的骚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