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的将那要传的话告诉鲁泽后,他缄默片刻,又提醒:“莫忘了。”
鲁泽低头连声应下。
推案起身,禹王边拢着氅衣往外走,边道:“另外,告诉她这几日不必去军帐了。”
一连五日,时文修都没再继续织那毛衣。白日里几乎就待在了军需官那,帮忙看着制作工序有没有错误,教授那些民妇们使用针棒针织,忙忙碌碌又格外充实。天黑的时候,她回了院子就第一时间回了小厢房里,没必要的事情不会再出来,直至第二日天亮。
马英范有些微妙的发现,这段时间主子爷没唤她进账。更奇怪的是,她走路都似远远的躲着军帐的方向走,似乎是在避免出现在主子爷面前,而主子爷竟似浑然不觉,神色与平常无异。
不过他虽是心里纳罕,但到底不是八卦的性子,遂也不会朝人打探。心里奇怪了会,也就罢了。
待到第五日傍晚,鲁泽再次敲开了她的厢房门。
时文修开门的时候,手指抠的门沿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