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统计过谢德兰的射门偏好吗?”勒夫看着穆勒射门偏出门柱,扭头询问敬业的助教先生。

“谢德兰没有距离偏好,但是碍于他的位置变化,他远射的概率更高,但这都是他受伤前的数据了。”弗里克说道。

“他伤后复出的比赛只有五场,无法构成准确的数据,只能按照之前的射门方式进行推断。”

勒夫点点头,“你把这些转告安德烈亚斯(德国队的门将教练),让他给诺伊尔做一个比赛前特训。”

“噢,我已经转告给安德烈亚斯了……”弗里克露出为难的神色,“就是诺伊尔那边出了点小问题。”

诺伊尔手里的足球脱手,他觉得自己的手套好像抹了融化的黄油,“科普克先生,我认为那个作用可能不大。”

门将教练安德烈亚斯·科普克摘掉脸上的希欧多尔面具,露出一个中年大叔的脸,“可是我认为这能帮助你更好的脱敏。”

科普克曾经是德国队的门将,获得1919年世界杯冠军和1995年欧洲杯冠军,2004年被任命为德国国家队守门员教练。

1998年科普克从国家队退役之前,卡恩也只能充当德国队的二门,他离开国家队后,卡恩才正式上位。

“你们这群年轻人还是太脆弱了。”科普克对着年轻的德国门将说道,“想当年,我可没有怕过任何人。”

诺伊尔脸色发苦,他觉得自己跟对方根本解释不清,但他现在每看到希欧多尔的脸就有种反胃。

简直是他此生最大的梦魇!

“唉,这个小家伙长得挺可爱的。”科普克看了看手里的面具,“我记得不少人养过谢德兰。”

诺伊尔:“什么?”

科普克用希欧多尔面具扇了扇风,“他的姓氏和苏格兰的一种犬类相同,我当时的队友基本都养过喜乐蒂。”

“马特乌斯曾把自己养的喜乐蒂带到国家队陪同训练,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时光啊,那只狗叫洋葱,很聪明,很可爱。”

“我觉得任何东西粘上谢德兰都变得让我反胃。”诺伊尔语气苦涩地说道,他一定要离那个什么喜乐蒂远远的。

“不不不,没有人会讨厌洋葱。”科普克纠正道,“洋葱不仅能教育马特乌斯,还会陪我练习射门。”

诺伊尔不以为然,一条狗能聪明到哪去,顶多是跟着足球跑动,嘴筒子也叼不起来那么大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