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它,不然就该把酒店的床单弄脏了。”贺青池想要调节下气氛,以免会发生尴尬。
而温树臣直接把这块白色的手帕收好,这个举动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很珍贵般想要保留。
贺青池却想毁灭证据,指尖扯着他衣袖说:“等下我爬起来洗干净给你。”
温树臣俊美的脸庞神色在笑,就是不应她。
这男人有时候坏起来让人无法招架,贺青池跟他闹了会,手指沿着他的西装外套,落在了领口处,突发奇想去解他纽扣,好端端一丝不苟地的衬衣被她给折腾的凌乱不堪。
“让我看看你的花臂……”
昨晚上她顾着紧张,都不敢仔细看他这幅身躯。
温树臣见她情绪突然兴奋,舒展双臂,配合着让她解下衬衣,朦胧的灯光衬着视线,锁骨的下方,还能看清楚数道细细的抓痕,是女人的指甲造成的。
贺青池愣愣然了半响,巴掌大小的脸蛋表情很是紧张,不敢相信的问:“我把你抓成这样了?”
她不觉得昨晚这么厉害,还把他给伤了。
温树臣穿着西装,里面雪白衬衣却敞开着,看上去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他也没有跟往常一样去系好纽扣,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微妙。
贺青池这下也不看他的花臂了,见整齐八块腹肌上也有抓痕,颜色淡淡的红。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手忙脚乱的把他衬衣扣好,脸颊泛红,嘴上说:“你去药店也不给自己买点药膏。”
“要买药膏,也是给你买。”温树臣低声说。
两人进行完夫妻的事后,他倘若需要药膏,像什么话?
贺青池才没有他这般男人自尊的包袱,看到这副身躯平添了抓痕后,歉疚深了一层:“我今天拍完戏后来找你,给你带点祛疤痕的药膏。”
温树臣伸手把她抱到怀里,下颚贴着她柔软馨香的发丝:“青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