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白皙细腻,一抹晕开的淡红颜色印在上面。

温树臣目光扫过一瞬,就移开。

他将药膏贴上去,薄唇轻扯:“这个是消肿的,这样你明天起床膝盖就不会痛了。”

贺青池感觉膝盖处很清爽微凉,淡去了先前的疼痛不适,眼睫下的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移才好,又看向那药袋子,想问:“保镖有给你买解酒药吗?”

温树臣这边已经从容地将她墨绿色裙摆整理好,盖住了一截白皙的小腿。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臂让人毫无防备地把贺青池抱住,隔着薄薄的衬衣传递过来了关于他温树臣这个男人的所有气息。

贺青池脑子一片白,也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她能感觉到温树臣的胸膛很结实,温度比女人的要高一点,跟他溢出薄唇的低淡腔调完全不同:“抱三分钟,好不好?”

贺青池耳朵发热,暗暗觉得该给他喝解酒药的。

“你今晚是不是被灌酒了?”